“不是。”
“那您制作‘翠娥’是幾年前?”
“具體時間記不大清楚,至少得有十年了……”
“紙人做出來后,周圍有沒有什么變化?”
“變化?哪方面的變化?”秦伯疑惑反問。
“生活環境,鄰居……”王準試圖引導秦伯思考,但他發現自己難以用更委婉的方式來提問,索性單刀直入,“有村民死了沒?”
“哪里都會死人,跟紙人又有什么關系?”
“死人的頻率,數量……您好好想一想,紙人失蹤之后,有沒有發生變化?”王準扭開一瓶水,轉手遞給秦伯。
秦伯接過水瓶,正準備喝,卻好像突然想到什么,將手中的水瓶又放了下來。
“聽你這么一說,好像還真有……”
聽到這話,王準急忙側耳。
“紙人失蹤的第一年,過年前,鄰居家的王姐給我送了些煙熏臘腸,她知道我只有一個人住……”秦伯回憶道:
“平時有多的年貨,她也會送我家一些。翠娥還在世的時候,我們就承過不少王姐的情。”
“結果第二天,她就過世在了自家床上,睡夢中走的。”
“她家人說是喜喪,但是王姐她比我才大了兩歲而已。”
“最奇怪的是,后面一段時間,她的兒子,孫子一個接一個消失,大家都說是他們一家人是去城里享福去了,我當時也沒多想。”
“她的孫子和兒子后面就沒來墳前給她上個香?”
“沒了,一次都沒見到過,王姐墳上的一些雜草,都是我時不時幫忙清理的。”
“還有嗎?”
“還有……李哥。”秦伯臉色蒼白,鼻梁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,“還有住在后面的張叔,劉老……”
說到最后,秦伯的聲音越來越小,直至細不可聞。
聽到這,王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,額頭上的青筋不自覺開始跳動。
原本自信的神情瞬間瓦解,取而代之的是錯愕與驚慌。
自己的猜測和判斷全部錯了!
這秦伯當不了人質,他是一個能將所有人都拉入深淵的定時炸彈!
所有接近他的人全部都會死!
而這個叫做翠娥的紙人,她一定有著變態的占有欲!!!
那現在,大家的處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