復又扭頭,
“江大人,您也快別說這種氣話,眼下最要緊的還是先找到太子。”
他原是以為陳王勢大,而且靖鉞司的人也先一步來了奉陵,這才幫忙遮掩消息和陳王投誠,可如果真叫太子給跑了,或者讓人落在其他人手上。
他怕是全家都得喪命。
吳德貴說道:“江大人,馮大人也是心急。”
“那應鐘好端端的突然暴起,而且如今他人雖死了,死前那些話卻是好些人都聽到了,眼下外面多少人在尋太子,這奉陵恐怕很快就不安生了。”
他就差直接說,您二位要打要鬧,先把人給找到。
江朝淵二人臉色都是不好,他們搶先一步得了消息入奉陵,其他搜尋太子的勢力很快就會跟來。
陳王想要斬草除根殺了太子,但是明面上絕不能落一個弒君之名,更何況傳國玉璽還在太子手中,所以無論如何,他二人都要趕在左相他們的人來奉陵之前,將太子抓住。
馮辛宏面色陰沉至極,到底還是先服了軟:“江大人,應鐘到底為何會死?”
(請)
阿寶
“是屬下等人的錯。”
陳錢聞言上前,低聲將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全部告知,言語間沒有半絲隱瞞。
等說完之后,他才低著頭:“大人已經安排的十分縝密,靖鉞司的兄弟更是寸步不離的看守,誰能想到他突然動手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應鐘一心求死,你們才沒攔住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他被抓數日,早不死晚不死,為何是今日。”
馮辛宏一針見血的話,讓陳錢心頭一凜。
見他面露懷疑,陳錢連忙說道:“我家大人也是這般說的,所以事發之后,立刻就命人封鎖了整個裕豐齋和附近街巷,將可能存疑之人全部鎖拿,逐一審問。”
“審問的結果?”
陳錢搖搖頭。
江朝淵坐在一旁,端著茶杯喝了一口。
那茶水入口之后有些苦澀,又混雜著淡淡的清香回甜,應該就是鴛鴦藤的味道。
他言道:“當日京中動亂,太子逃出之后大可想辦法聯系左相的人,左相定會護他返回京中,可他卻一路避開所有人視線,千里迢迢來了奉陵,他的目的恐是在茂州。”
馮辛宏皺眉:“茂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