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時雖是盛夏,我卻渾身冰冷。
我曾以為,七年婚姻,總該有些感情。
只要我更努力,她終會愛我。
可我等來的不是愛,是變本加厲的傷害,
甚至差點死在醫院。
如今的道歉和眼淚,不過像扔給狗的骨頭。
我不會再上當,也沒力氣再愛了。
見我不為所動,白依秋開始日日糾纏。
一天三頓送便當,每次我都讓助理當面扔進垃圾桶。
她不氣不惱,只是換著花樣繼續。
恰逢國外有個重要項目需我親自洽談。
白依秋紅著眼趕來送機:
“修竹,我等你回來。”
我沒有回頭。
半個月后,剛下飛機竟撞見許文興。
他竟已出獄,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:
“沈修竹,別得意!”
“姐姐愛的是我,你只是她賺錢的工具!”
我平靜地帶他走進咖啡館:
“你其實不差,賺錢方面甚至比我強。有我夾在中間,你不難受?”
他眼底泛起猩紅: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打算出國靜養,不想被人打擾。”
“也祝你們……百年好合。”
白依突然沖過來:“修竹,你胡說什么!”
“白家有最頂尖的醫療所,我能照顧你,公司也都聽你的…別丟下我……”
許文興氣得上前拉扯,卻被她反手一記耳光:
“滾!這里輪不到你說話!”
他紅著眼,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:
“姐姐,你為了他…打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