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許文興滿世界旅行散心。
我默默保存他們發的每一條動態,全部轉發給律師。
主動送上門的罪證,哪有拒絕的道理?
痊愈后,我繼續回白氏工作。
故意將離婚協議書夾在項目文件里,讓白依秋簽了字。
就在我轉身離開時。
她忽然沖過來一把攥緊我的手腕,語氣強硬:
“今晚有個應酬,你必須陪我去。”
動靜引來不少人側目。
既然快離婚了,我也不想鬧得太難看,勉強點頭。
她眼中頓時閃過得意。
我卻只覺得反胃。
路上,白依秋竟破天荒地問我:
“你的傷……怎么樣了?”
我懶得應付,淡淡回:
“死不了。”
她瞬間臉色鐵青,咬著牙自顧自地說:
“你身體一向好,怎么可能有后遺癥?”
“不過是想引起我注意罷了。”
“以后別耍這種不上臺面的手段!”
我在手術室里九死一生,又因她調走所有醫生,傷勢一再惡化。
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,在她口中竟成了“爭寵的手段”!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