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依秋卻看不下去,直接沖我吼道:
“夠了!沈修竹,擺姿態也要有個限度!我爸媽這樣求你,你還想怎樣?”
“還有,我沒簽字,離婚證根本無效!”
見我不回應,她氣急之下狠狠打了我一記耳光。
劇烈的頭痛和眩暈讓我當場失去意識。
朦朧中,我聽見白父的斥責:
“依秋!現在是求人的時候,你怎么能動手???”
白依秋卻輕蔑地回嗆:
“他不過是白家養的一條狗,我讓他做什么,他就得做什么!”
“他沒資格拒絕!”
檢查結果出來,白依秋愣住了。
白父恨鐵不成鋼:
“你這一巴掌,差點要了他的命!”
“他要是起訴你,你就完了!”
她看著我蒼白的臉和滿身的儀器,終于慌了:
“不…我就輕輕碰了一下,怎么會……”
她不是不知道,只是從來不在乎。
我費力地睜開眼,疏離地看著她:
“白總,我不想再見到你。”
“若你再騷擾,我會以故意傷害起訴你?!?/p>
她曾經那雙寫滿厭惡和鄙夷的眼睛,此刻竟盛滿了后悔與心疼。
她半跪在床前,聲音哽咽:
“修竹,我錯了?!?/p>
“我不要你頂罪了,我再也不出軌了…求你,再給我一次機會?!?/p>
我沒有回答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