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于那個怪病,到了半夜就是突然爆發。
這次,他很清楚,是因為煩悶,他腦海里總是忍不住想起沈南風的身影。
在他看來,沈南風無非就是賭氣,耍小性子,偷偷躲了起來,等著他去將她找出來哄哄。
他既然是她的丈夫,偶爾低頭哄一哄也不算什么。
如此想著,他心頭松快了幾分。
他捏了捏鼻梁,而后像是妥協了似的,對著助理道:“去查一下,沈南風到底躲哪里去了。”
他話音落下,助理卻神色怪異,并沒有馬上去行動。
傅聞洲挑眉看向他,眸色冷冽:“怎么,你對我的安排有意見?”
助理急忙搖頭,神色怪異道:“傅總,不用去找,我知道夫人在哪里。”
傅聞洲一愣:“你知道?她在哪?”
不等助理回答,他就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“我還以為她多有志氣,原來是躲起來卻偷偷告訴了你下落,等著我去找她。行了,既然你知道她在哪,就安排車,我親自去接她回家,給她這個臺階下。”
他起身朝外走去。
微微揚起的唇角,卻泄露出他的愉悅。
加快的腳步聲,透露出他的迫切。
助理詫異地看著他,神色怪異道:“傅總,您不是知道嗎,夫人她就在崖邊別墅那里啊。”
傅聞洲滿臉不解:“我為什么會知道?她在那干什么?”
很快他又想起,沈南風確實喜歡那套別墅,往年都會找時間過去住幾天。
助理愣愣地盯著他,嘴唇幾次張了張,卻根本說不出話來了。
他心底浮現出一絲猜想。
傅聞洲那點耐心徹底喪失,冷冷盯著他:“你到底想說什么!什么時候你也變得吞吞吐吐了!”
助理硬著頭皮道:“傅總,我之所以知道夫人的下落,并不是她告訴我的。而是因為夫人已經死了啊!就死在那套別墅的崖底,她永遠都待在那里了!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