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披上保鏢遞過來的大衣,走到他們面前,晃了晃泛著寒光的匕首。
“從頭到尾,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。”
幾人對視一眼,嚇得面色蒼白如紙,哭喊著交代。
“顧臣給我們一筆錢,讓我們假裝綁架他,要挖他的心和腎。”
“我們根本沒碰他一下,他身上的傷都是畫上的。”
“我們就是拿錢辦事,沒想到會牽扯到您這種大人物。”
“我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……求求您饒過我們這一回吧。”
真相大白,我無視顧臣,徑直走到尚婉慧面前。
“尚婉慧,你聽清楚事情的真相了嗎?”
我一字一頓道:“我霍奕銘做事,一人做事一人當(dāng)。但是不是我做的,誰也別想往我身上扣!”
尚婉慧痛心疾首,震驚不已地盯著癱軟在地的顧臣。
“阿臣,他們說的都是真的?”
顧臣已經(jīng)嚇得魂飛魄散,下意識地?fù)u頭否認(rèn)。
“不,不,他們跟霍奕銘串通好的,我沒有!”
我朝保鏢使了個眼色,幾個人湊上去摁住他狂揍。
“打到他說實話為止。”
尚婉慧不管不顧地沖上去,想護(hù)住顧臣。
卻被尚父粗暴地拉開。
“蠢貨!都什么時候了,還護(hù)著那個廢物!你是要氣死我嗎?”
沒多久,顧臣就堅持不住了,掙扎著大喊。
“我說,我都說!”
我命保鏢住手,他渾身是血地爬過來,聲音虛弱。
“是我指使他們的,買通他們幫我演戲。傷都是自己畫的,無論尚姐什么時候到,都能恰好救下我。”
“我就是太愛尚姐了,希望擠走霍總,能跟她名正言順的在一起。”
“霍總,我知道錯了,再也不敢了,求求您饒過我這一次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