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這一切,我回到了我們的“家”。
我吩咐管家將尚婉慧的東西收拾好,全部送去尚家。
然后聯系中介出售。
當晚,律師將厚厚的幾百頁離婚協議書送到我面前。
所有資產清算在內,尚家早就只剩空殼了,如今的家底幾乎全部來自于霍家。
我提筆,正要簽字。
隨著一聲巨響,大門應聲落地。
尚婉慧踩著高跟鞋怒不可遏地沖過來,抬手就是響亮的一耳光。
“啪——”
我被打的耳朵轟鳴,鮮血順著嘴角滴落,浸濕了離婚協議。
“霍奕銘,你這個混蛋!”
尚婉慧像發狂的野獸,張著血盆大口,聲嘶力竭地控訴我。
“你太卑鄙了!開除羞辱阿臣還不夠,竟然讓人綁架他!如果我晚去一步,他就被人挖心挖腎了!”
兒子不停地朝我扔石子,那怨毒的眼神和妻子一模一樣。
“壞蛋!讓你欺負阿臣爸爸,我打死你!”
我捂著腫脹的臉,心底一片悲涼。
“我沒做過的事,絕對不認!”
“裝無辜?”
尚婉慧將一段錄音扔到我面前,夾雜著恐懼和慌亂的聲音傳來。
“尚總,饒命啊,我們就是拿錢辦事,沒想到動了您的人……”
“是……是霍奕銘,他指使我們干的,求您饒我們一命!”
尚婉慧拳頭攥的吱嘎作響,眼底燃燒著洶涌的憤怒。
“你的狗已經招了,無論你怎么狡辯,都改變不了綁架阿臣的事實!”
“我真是眼瞎,竟然嫁給你這種蛇蝎心腸的惡魔!”
兒子厭惡開口:“我沒你這種惡毒的爸爸,以后只有阿臣爸爸一個爸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