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百萬的首飾包包,傭人們哪敢收,互相對視了一眼,只能先把東西收好存放起來,默默去將凌亂的家里打掃好。
盛寒洲回來時已經是晚上。
男人裹挾著冷意進推門而入,一身西裝因為一天的奔波添了褶皺,那張冷漠疏離的臉,愈發冰冷無情。
他一眼看出家里有些不對勁,空空蕩蕩,似乎少了很多東西。
傭人們想說,但是看見他身邊站著的林思甜,紛紛閉了嘴,面面相覷。
盛寒洲視線落在坐在沙發上喝茶的許書寧身上,他聲音冷硬:“甜甜被你打得聽力損傷,你還有心思在這里喝茶?”
許書寧紅腫的臉敷了冰袋,這會兒消下去了些,卻還是看得出來紅痕。
她冷漠地看向盛寒洲,扯了扯嘴角:“難不成還要放兩串鞭炮慶祝下?”
盛寒洲滿身怒意更甚:“冥頑不靈!”
他對著保鏢直接吩咐:“把夫人送去禁閉室,讓她在里面好好冷靜冷靜!”
許書寧雙眸微紅,倔強地看向他:“盛寒洲,我是你的妻子,不是你的手下,你沒資格這么對我!”
盛寒洲的態度更是強勢,語意森然:“我是你的丈夫,有權利在你做錯事時,撥亂反正。”
話音落,兩個保鏢一左一右站在許書寧旁邊。
“夫人,您別讓我們為難。”
許書寧鼻尖酸澀,眼底的淚水泫然欲滴。
她死死咬著唇,就是不肯落下來,極力挺直脊背,朝著禁閉室走去。
只是因為雙膝被逼下跪時被磕出的傷,導致她走路時還有些一瘸一拐。
盛寒洲視線從她青紫的膝蓋上掠過,神色微變,心底生出幾分不忍,衣袖卻突然被林思甜拉住,拽了拽。
林思甜怯懦著,小聲開口:“寒洲,要不我還是回宿舍住吧?許小姐那么討厭我,我在這里太給你添麻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