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寒洲狠狠擰了擰眉,又發了一條:“還在生氣?”
然而,這次消息剛發出去,下面就直接彈出來一個感嘆號。
盛寒洲不可置信地看著那個紅紅的感嘆號。
“許書寧,你竟然拉黑我?”
他直接一掀被子,快步朝著許書寧之前住著的病房而去。
然而,他氣鼓鼓地一把將病房門推開后,病床上坐著的人,卻并不是許書寧,而是一個陌生男人。
男人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,皺眉道:“你找誰啊?”
盛寒洲轉過頭,隨手一把拉住路過的護士:“原來住在這間病房的人呢?許書寧人呢?!”
小護士被嚇到:“那位患者兩天前就出院了啊。”
“這不可能”
盛寒洲皺眉,他入院那天,許書寧就出院了?!
可她那時傷得那么嚴重
他的心不斷往下沉,意識到有什么事情脫離了掌控。
“不,也許她只是回家去了。”
盛寒洲心底發慌,再也待不住,直接轉身沖下了樓,驅車往家里趕去。
車速極快地沖回了家里,盛寒洲一邊往里急匆匆地走,一邊喊著許書寧的名字:“寧寧寧寧你在哪?”
傭人們看見他穿著病號服就這么沖回了家,都一臉震驚。
他在家里快速找了一圈,發現家里異常的空蕩。
和許書寧有關的樁樁件件,居然都不見了蹤影。
他來到主臥的展示柜前,看著那已經被徹底拆除,半點痕跡都不曾留下的展示柜,臉色變得慘白。
他知道,這個展示柜,是許書寧特意讓人打造的。
里面放的,都是他送給許書寧的禮物。
她曾經最是寶貝。
可現在,柜子沒了,里面的禮物也全部都沒了。
他抬手指了指展示柜:“這個柜子”
傭人們小心翼翼道:“夫人前幾天親自砸爛了,里面的東西她都送給了我們,東西太貴重,我們沒敢收,只是暫時存放起來了。”
眾人將禮物都拿了出來,放在盛寒洲跟前。
盛寒洲看著那堆禮物,腦袋發懵。
下一刻便聽見傭人道:“先生,夫人她幾天前就提著行李箱離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