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甜咬了咬唇,想著來日方長,還是乖乖先離開了。
盛寒洲煩悶地揉了揉額角,抬頭看了眼房子內的布置。
沒有許書寧的家,突然讓他覺得陌生空蕩的可怕,他幾乎是逃也似的狼狽離開了。
盛寒洲一路開車去了酒吧,有些逃避似地將自己灌得爛醉。
他以為自己和許書寧之間不過是商業聯姻,她賭氣離婚了,走了也就走了。
可心底的悶痛感讓他感到異常的陌生和不自在。
一想到他們之間再也沒有了關系,他內心便是滿是抗拒和無法接受。
喝下的酒越多,腦海里越是清晰地浮現許書寧的身影,心里便越苦悶。
盛寒洲跌跌撞撞地回了家,推門的那一剎那,仿佛看見許書寧笑著上前。
看見他喝多了后,她又忍不住蹙著細細的柳眉,小聲抱怨:
“你胃不好,怎么喝這么多?”
“寧寧,你回來了?!?/p>
盛寒洲笑著伸手,想要將她抱在懷里。
然而整個人一個趔趄,手中一片空。
他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原來剛才的一切,都是幻覺。
盛寒洲仰頭,看著這空蕩地仿佛要將他吞噬的陌生房子,心底的酸澀幾乎要將他淹沒。
心底唯有一個念頭越發堅定。
他得把她找回來。
得把他的妻子找回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