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寒洲率先出聲:“書寧,禁閉室靠近花園,也許是從花園里爬進去的蛇。反正你也沒什么事,不如就算了,事情鬧大了,對兩家公司影響也不好。”
許書寧冷冷看著他,譏諷道:“她害我差點丟命,你和我談公司影響?”
盛寒洲神色復雜地看了眼林思甜。
顯然他也懷疑林思甜,即便臉上帶著幾分冷意,卻還是選擇了偏袒維護她。
林思甜卻一副天塌了的樣子:
“寒洲,連你也懷疑是我?我第一次去你家,我去哪里找人害她?我又怎么提前安排毒蛇?”
不等盛寒洲回答,她直接咚的一下在許書寧病床邊跪了下來,滿臉是淚求饒。
“許小姐,我求你了,你放我一馬行嗎?”
“我知錯了,我一無所有,比不得你家世顯赫。怪我不該喜歡上寒洲,不該癡心妄想和你爭。”
“我比不得你的心機手段,你先是把我打成了聾子,現在又想用這種手段把我送進警局,我怕了,我真的怕了。”
“我以后一定離寒洲遠遠的,再也不出現在你面前了,求你放過我行嗎?我爸媽就我一個孩子,他們還等著我給他們盡孝,我求你了,高抬貴手,別毀了我”
她砰砰砰磕頭,不多時額頭就紅了起來。
短短幾句話,就將事情扭曲成了許書寧故意用苦肉計栽贓她。
若不是許書寧確信自己沒做過,恐怕看她這演技,都要自我懷疑了。
一旁的盛寒洲眼底那幾分懷疑,頓時煙消云散。
他急忙彎腰將林思甜扶起來,心疼道:“甜甜,別哭了,我信你,你怎么這么傻”
林思甜掙開他的手,哭著道:“寒洲,我錯了,我不該喜歡上你,求你讓許小姐放過我吧。你別再來找我了,我走,我再也不來打擾你們?!?/p>
說完,她直接哭著朝著外面跑了出去。
“甜甜!”
盛寒洲毫不猶豫,直接丟下許書寧,追了出去。
許書寧看著他的背影,露出一抹很淡的嘲諷的笑。
她起身,忍著痛,出院回了家。
一個傭人上前,將一份文件遞給她:
“夫人,這是剛收到的,說是給你的重要文件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