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冕得意地晃著腳:“是用我們以前登山的那套裝備,超級結實。”
姬騫就在這個時候推門而入,放下飯盒就要撲到病床前,沒想到床邊還杵著一個:“雷霆,你怎么還沒回家?”
“媽,我也挺久沒見妹妹了,多說了一會兒話,待會兒跟你一起回家。”他現在回家看醫生們怎么折騰姬憐嗎?
姬騫點點頭,把女兒摟過來親親。姬冕耐心地等她左臉一下右臉一下,最后在額頭上補一下:“寶貝的精神看著好多了。”
“我現在可閑啦,”姬冕抱怨道:“我沒那么嬌弱的。”
姬騫檢查了她的傷口,又往她臉上補了一口:“等拆線了媽咪就讓你出院。”
小小病患撅著嘴,明顯不服從安排但沒有辦法,摳了摳被子,突然問道:“姬憐呢?”
做母親的看著她,仍然是溫溫柔柔的笑:“寶貝現在想看見他么?”
姬冕咂嘴,拖長聲音道:“不想。”
“所以媽咪沒帶他來啊,”她看了一眼姬雷霆,面上笑容不變:“我已經聯系好了寄宿學校,等你出院,你就不用看見他了。”
姬雷霆莫名想起兩個人還在姬騫肚子里的時候,她也經常這么笑著問他:“雷霆喜歡弟弟還是妹妹?”
他很會看臉色,也擅于觀察大人,每次都選喜歡妹妹,姬騫就會很滿意地摸摸他的頭:“好孩子。”
這樣養出來的好孩子當然會對自己的妹妹灌注過多的情感,就像他也敢銳地察覺到姬冕對姬憐超乎尋常的關注。得到了所有愛的孩子反而會開始關注那個不被所有人關注的影子,沒想到影子突然發了瘋給她撓了一爪子。姬騫對所有傷害姬冕的東西都是統一的態度:打包銷毀,不管這東西是不是她的親兒子。
姬冕說:“那他還回來嗎?”
怎么會回來呢?姬雷霆嘆氣。寄宿小學,寄宿中學,到了大學甚至都不用回家了,姬騫說不定連生活費都不會打。毫不意外的,姬騫道:“他不會回來了。”
姬冕開始把大拇指往嘴里襄,被姬騫把手拉回來:“怎么還這么喜歡啃指甲。”
“我不知道,”她還想襄回去:“必須要這樣嗎?”
姬雷霆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,姬騫挑眉:“他說不定也想走呢,你不覺得嗎?和別人說家人的壞話,任由家人被團體霸凌,姬家不需要這樣的兒子,你不需要這樣的同胞兄弟。”
“可是我會很無聊。”姬冕開始撒嬌:“媽咪,我不會再讓自己受傷了,這真的是最后一次。”她豎起食指:“我會讓他洗心革面的啦,你就答應我這回吧。”
關上房門,姬騫的笑意淡了不少,一下一下叩著墻壁:“雷霆,你不會求情了吧?”
“沒有,”姬雷霆搖頭,很認真地說實話:“我不敢。”
姬騫噗哧一聲笑出來,心情好了點,示意他跟著自己穿過走廊:“這孩子不缺朋友,也不缺哥哥,怎么就突然這么優柔寡斷了呢。”
他沒敢幫腔,就算他模模糊糊知道一點原因,就像他的幻想的確是長大后的小妹一樣。姬冕直到現在這個年紀還喜歡把姬憐當馬騎,家里都是女人,自然沒在意過,只有青香期的他下身發脹。他夢見小妹騎在他的身上,把一條黑色siwa襄進他嘴里,輕佻地吹著口哨:“哥哥,你既然要當椅子,怎么能流水啊,前面流水,后面也流水”他發現自己赤身裸體,而她穿著白天那套金盞花的兒童裙,卻是少年的身體。纖細的手指滑過他的股間,他shenyin著求饒,聽到粘膩的咕唧聲。她笑起來,還是孩童的嗓音。
“我只穿了這么一條襪子,哥哥后面的水要用什么來堵?”
他就這么驚醒,下身一片冰涼。隔壁的妹妹全然不知自己客串了兄長的夢,睡得安安靜靜沒一點聲響。他因為姬冕夢遺了,這個認知差點把姬雷霆擊垮。第二天揉著眼睛下樓吃飯的還是那個小小的她,笑瞇瞇地喊他哥哥,只可著姬憐一個人欺負,仍舊在餐桌上偷偷踩他的鞋,把光腳擱在他的大腿上摩擦。姬憐孤立無援,咬著嘴往姬雷霆身邊靠,姬冕的腳就這樣輕輕踩過他的襠,蹭得姬雷霆差點拿不穩刀叉。勉強吃完一頓上樓換衣服,發現自己被妹妹一腳踩滑精了。
這下想否認自己是個變態都難,他自暴自棄地開始習慣每次看妹妹和弟弟的活動都會勃起的陰瑩。看著看著他竟然無師自通地看出一點門道,妹妹大約也是個不太正常的女孩,不過這種不正常屬于姬憐限定。
“算啦,隨她開心。”姬騫坐進車里,看姬雷霆規規矩矩地系安全帶,疲憊地揉了揉太陽穴:“柳姐,先送雷霆回家再去公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