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唇一動,輕吐咒語:“定!”
白衣蒙面女子頓時低聲驚呼,原本靈動玄妙的身影驀地停滯,嬌軀僵硬,就往下方山林栽去。
一股強(qiáng)橫法力卷來,瞬間封印她渾身法力,并將她拉到李青云面前。
面對熟悉又陌生的俊美面容,白衣蒙面女子終于開口:“李青云,你到底想怎樣?”
聲音中,心虛,敬畏,震驚等,情緒非常復(fù)雜。
“想怎么樣?上官婉兒,去年在清河侯府,你與崔氏母子,倒是演得一場好戲!”
李青云目光冷凝。
想著,是不是一雷劈死!
但隨即,他手捏一道雷印,往白衣蒙面女子即上官婉兒玉額一點(diǎn)。
“我這道雷印,每日發(fā)作一次,九日之后,你將受盡煎熬,化為雷灰……”
法力掀去,面紗滑落。
一張花容月貌,又媚意渾然天成的絕美臉龐,出現(xiàn)在李青云的面前。
這張臉,尋常男子,甚至修士多看兩眼,恐怕都要神魂顛倒,雜念叢生。
比起當(dāng)初在清河縣,上官婉兒更加美艷,撩人心魂,也許當(dāng)初她還刻意易容掩飾大半姿色。
此刻的她,又驚又怒,說道:“李青云,你也太狠心吧,我不過采你一道元陽之氣,你卻要我身死道消!”
李青云也不辯解,淡聲說道:“我還沒想好,九天煎熬的懲罰夠不夠。這樣吧,我道觀還缺一洗衣做飯、鋪床疊被的老媽子,我看你蒲柳之姿,還湊合……”
“你!”上官婉兒玉臉涌紅,“我蒲柳之姿?我洗衣做飯老媽子?”
她憤憤說道:“我寧愿雷噬而亡,也絕不受這等屈辱!”
“何況,宗門前輩上修無數(shù),必然能解你法咒,你太高看你自己了!”
這時,那凌溪晨灰頭土臉地過來,低頭躬身行禮,說道:
“李觀主,此次是我做差了,往后必不敢再冒犯徐觀主的領(lǐng)地與山民。只是,上官師妹今天只是來觀摩斗法,一切與她無關(guān),李觀主何必如此刁難!”
她自然是不敢,看著上官婉兒落入“魔掌”,師妹這媚意天成,有幾個男修把持得住。
何況,婉兒師妹的背后,可是站著宗門那位前輩啊……
“這是我與她的舊怨,何談刁難,沒有一雷劈死她,已是我心存慈悲!”
李青云揮揮手,松開上官婉兒身上的法力禁錮,淡笑道:“貧道不是蠻橫不講理之人,道觀雖然缺一打掃奴仆,但也只收心誠口服之人,并不是什么雜花雜草,都能入觀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