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清然,別跟我玩這種欲擒故縱的把戲,給我滾出來!”
“你還沒有資格在我面前擺譜,就算你母親受了傷那又怎么樣?是她應得的,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經對她夠手下留情了,不要得寸進尺!”
薄晏修的聲音久久回蕩在安靜的空氣里。
一直得不到回應,他甚至有些氣急敗壞,上樓一腳踹開她平時住的那個房間門。
然而,里面除了一只狗籠以外,空空如也。
薄晏修心里猛地一慌,他又回到臥室,想找出跟江清然有關的痕跡,恍惚間才想起,自從林笑回來后,這個他和江清然生活了五年的臥室,早就被清除掉跟她有關的東西。
她所有的一切加起來,都被送到了狗房。
別墅里上上下下再也沒有江清然的東西,薄晏修臉色霎時一片慘白,后知后覺才意識到,她很有可能已經離開這里了。
五年前她孑然一身地來,五年后她什么都沒留下。
就連院子里她平日里喜歡擺弄的那些花花草草也都已經枯萎了。
薄晏修這個時候終于真正感受到了一絲不可置信的慌亂。
不可能!
她怎么敢?
薄晏修周身充滿陰戾,仿佛下一刻就會爆炸。
以前無論他做出多少傷害她的事,她永遠都不會對他發脾氣,他也理所應當地認為,這一切都是她該承受的。
他根本沒有想過她會有從他身邊逃離的那一天!
他顫抖著手,終于撥通了那個號碼,可電話里卻是一個機械的女聲:“您好,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……”
好幾遍之后,薄晏修終于忍無可忍,一腳踹翻旁邊的花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