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笑變著法折磨她,有時候是讓黑曜把她逼到墻角嚇得臉色蒼白,然后拍下她驚魂不定的樣子發給薄晏修取樂。
有時候是不滿意她準備的食物,一遍一遍讓她重新做,最后說一句吃飽了,就全拿去喂野狗。
有時候逼她站在主臥外,聽里面翻云覆雨的喘氣聲,要求她在他們激烈過后換床單,放洗澡水。
薄晏修對此不聞不問,卻在這天,叫人送來一套禮服,命令她參加一場聚會。
江清然去了。
到了才知道,這是林笑的生日宴。
林笑穿著純白色高定禮服,搭配價值九位數的珠寶,被人眾星捧月。
江清然腳步停滯,剛想找個不顯眼的角落,林笑就朝她走過來,熱情地挽住她的手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們看來。
“這不是薄晏修養在家里那個嗎?她怎么有臉來參加笑笑的生日宴?”
“還穿這么好,故意的吧?到底是來給笑笑慶生的還是來給下馬威的?”
江清然攥緊了拳頭,指甲深深掐進手心。
“清然,今天臨時人手不夠,你能幫幫忙嗎?”林笑塞給江清然一套服務員的衣服。
江清然怔住,看向薄晏修:“你叫我過來,就是為了讓我干這個?”
他皺了皺眉,不悅道:“笑笑說你這陣子辛苦了,想讓你也來放松放松,但臨時缺人,你就按她說的做。”
江清然死死地咬住嘴唇。
他根本沒想過,讓她在林笑的生日宴做服務員,會被多少人恥笑。
等她屈辱地換好衣服出來,眾人已經聚集在偌大的落地窗前。
“薄晏修好寵,笑笑說想放風箏,他就立刻滿足她的要求。”
“不過那個被綁在風箏上的人是誰啊?好像是……江清然的母親吧?”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