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宮最后警告你一次。”她掐著我的下巴,指甲陷進肉里,“若敢在使團面前胡言亂語,本宮讓你生不如死。”
我垂著眼簾點頭,藏起眼中的恨意。
皇宮比侯府還要大十倍。
我們被引至一處偏殿,殿中已經坐著幾位身著南疆服飾的男子。
為首的是個白發老者,額間戴著象征大祭司身份的月牙玉飾。
“這就是我那個南疆血脈的女兒。”長公主微笑著將我往前一推,“可憐的孩子,自小體弱多病,一直養在深閨。”
大祭司銳利的目光落在我臉上,突然用南疆語問道:“你可記得你父王的樣子?”
我心頭一震,同樣用南疆語回答:“記得。父王左眉有一道疤,是狩獵時被雪豹抓傷的。”
大祭司眼中精光一閃,轉向身旁的南疆使者低語幾句。
使者立刻起身,向陪同的梁國官員提出要單獨與我交談。
“這不合規矩!”鎮北侯厲聲反對。
就在這時,殿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。
一個侍衛慌張地跑進來:“稟侯爺,府上來報,小公子突發高熱,太醫說……說情況不妙!”
長公主臉色驟變,顧不上禮儀匆匆告退。
鎮北侯猶豫片刻,也跟了出去。
殿中只剩下我和南疆使團,以及幾個不知所措的梁國禮官。
大祭司趁機上前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