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輕輕推開她:“青竹,記住我的話。明日日出前離開侯府,去城南的‘醉仙樓’找一個叫阿木的南疆商人。”
我從懷中掏出大祭司偷偷塞給我的玉佩,“把這個給他看,他會帶你去安全的地方。”
青竹還想說什么,突然聽到外面?zhèn)鱽砟_步聲。
我急忙將她推到暗處,自己則裝作仍被鎖著的樣子。
來人是蕭景睿,他喝得醉醺醺的,手里提著鞭子。
“小雜種……”他打著酒嗝,“父親明日要當眾處死你,可惜我看不到了。今晚我要好好招待招待你……”
他獰笑著解開腰帶,我瞬間明白了他的意圖。
青竹在暗處捂住嘴,眼淚直流。
就在蕭景睿撲上來的瞬間,地上的血咒突然活了!
血線如毒蛇般纏上他的四肢,他驚恐地瞪大眼睛,卻發(fā)不出聲音。
“蕭景睿。”我慢慢站起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“記得你十歲那年,在藏書閣對我做的禽獸之事嗎?”
“你今天就要為之付出代價!”
20
他的瞳孔因恐懼而擴大,拼命搖頭。
“父王說過,南疆的女兒有仇必報。”我撿起他掉落的鞭子,“不過你放心,我不會親自動手……”
血線越纏越緊,蕭景睿的臉色開始發(fā)紫。
我拉著嚇呆的青竹離開地牢,身后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“咔嚓”聲,像是骨頭被生生扭斷的聲音。
“走!”我推了青竹一把,“記住我的話!”
青竹哭著跑遠了。
我則轉(zhuǎn)身朝祠堂方向走去,手中的銀簪在月光下泛著冷光。
祠堂里,長公主正跪在蒲團上,面前擺著蕭景玨的小棺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