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孜孜在監獄里,徹底崩潰了。
她開始給我寫信,一封又一封。
信紙上,是用血寫成的“我錯了”、“求你原諒”。
她說她愿意做牛做馬,只要我能讓她減刑。
我把那些信,直接當廢紙扔進了碎紙機。
顧遠執因為表現良好,提前出獄了。
出獄那天,他沒有回家。
他直接來了我的公司樓下。
他就那么直挺挺地跪在那里,風雨無阻。
一跪,就是三天三夜。
他瘦得脫了相,眼神里充滿了悔恨和絕望。
這件事,再次引起了轟動。
甚至有電視臺找上門,說想給他們做一期懺悔節目,希望我能“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”。
全網又掀起了一場莫名其妙的“寬恕運動”。
無數人艾特我,勸我“大度一點”,“放下過去”。
他們說:“人都知道錯了,你還想怎么樣?”
我沒理會這些噪音。
我做了一件事。
我給我新交的男朋友,打了個電話。
他比我小八歲,是個陽光帥氣的賽車手,渾身都是噴薄的荷爾蒙。
我追的他。
我對他說:“親愛的,我們訂婚吧。”
第二天。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