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安令衙門,宋靖在案臺前處理公務。
因為科考剛過,普通舉人明日述職,還有一大批的考生逗留在京城里,作為首都行政主官,這些天他的工作量還是挺大的。
但他察覺到,其余官吏皆有些‘心不在焉’。
還有幾人,甚至有些好幾次偷瞥自己。
“爾等怎么回事?”板著臉,宋靖肅然道,“漫不經心的?!?/p>
聽到這個,眾人全都低下了頭,如實的認罵。
但這個樣子,依舊古怪。
以前來說,自己如若斥責,屬下或多或少都會在認錯的同時做一些解釋。
可現在,一句話不說。
“到底怎么了?”
宋靖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府君,您還不知道那個事情嗎?”
這時,一位主薄小心翼翼的問道。
眾人,皆是看向了主薄,反應同步。
這讓宋靖愈發不爽。
就像是有一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,除了他一樣。
“何事?”宋靖皺起眉,不解的問道。
主薄想了想后,從案位前站起身,擺了擺手:“諸位先退一下吧?!?/p>
說著,其余人便起身離開。
“讓他們走做什么?”宋靖更加不解,甚至有些生氣。
“府君勿怒,還是聽我先說。”
主薄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道。
“你說吧?!?/p>
何事還需要遮遮掩掩?
宋靖可不認為自己在衙門的所作所為,有任何一點上不得臺面,以至于為眾人所鄙。
而主薄剛準備開口,又猶豫了。
“哎。你就說吧,你說什么我都不生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