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翊淵并未告辭孫司徒,就要離開府邸。
就在快要上馬車的時候,孫謙連忙追了出來。
“慢。”
魏翊淵沒有上車,而是面對快步跑來的孫謙,等待對方。
趕到后,孫謙連忙作揖行禮:“殿下請寬恕,我父他……”
“無需多禮。”魏翊淵抬起手,笑了笑說道,“司徒心情能夠理解,這宋氏解元,確實是醉酒耍了酒瘋。”
耍酒瘋。
聽到這三個字,孫謙察覺到了一絲的微妙。
何種情況下,才會說耍酒瘋這幾個字?
一般是犯了過錯,說錯了話,給人開脫時,才會說他神志不清,酒后胡言,敬請寬恕。
可那宋時安,是醉了嗎?
不是打心底狂嗎。
“今日實在是抱歉,怠慢了殿下。”孫謙作出不好意思的笑容,“讓此宴席,不歡而散。”
“無妨,今日是來為司徒賀誕辰的。本王人已來,心意已到。而又看到孫司徒龍馬精神,身體安康,心甚慰也。”
魏翊淵一番客套過后,又打趣的問道:“那孫小姐婚事,眾亞元間,可有人選?”
“原本就是為這事,可今日一鬧…怕不是要耽擱了。”孫謙尷尬道。
“哈哈,讓司徒大人勿怒,切莫與此等小輩計較。”魏翊淵道。
“遵命,在下會轉達給父親的。”孫謙認真道。
“那本王還有些事,就先走了。”
“恭送中平王殿下。”
在對方提出離開后,孫謙再一次的行禮。
一直到上了王駕,逐漸遠去后,他才抬起頭來。
眉頭,緩緩皺起。
不對。
中平王對我的態度為何不甚‘熱情’?
剛見面的時候,可是直接用了‘引領京都士子’這樣一個很重的說法。
意味認可了自己年輕一代領袖的身份。
來自于皇子的話,能夠是輕飄飄的嗎?
可現在,我單獨找他,卻無任何的評價,認可,叮囑。
這中平王是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