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還未蒙蒙亮,使團的所有人便全部起床,并且將一箱箱的黃金帶上,朝著白郡進發。
而在走之前,魯超特意對莊園的管事叮囑道:“宋大人遇刺的消息,不要透露出去,別讓任何人知道。”
這個‘行院’屬于是燕王的財產,里面的管事和丫鬟,都是燕王的人。
“是。”管事認真的點頭。
然后,一行人趁著天邊微光,迅速啟程。
管事就站在原地,眺望著使團的隊伍。在看到他們遠去,并且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向東行進后,便對一旁的手下說道:“快去,將宋時安被刺殺的消息,向秦公稟報。”
“是!”下人領命。
“還有。”在對方打算離去時,管事又叫住他,補充道,“使團往東邊進發了,可能是要去白郡。”
“是!”
下人連忙照做,騎上馬,就朝著秦公那兒飛奔而去。
并在中午時,終于到達了秦公的戍堡,直接以緊急軍情為由,面呈稟報道:“秦公,有要事。”
“袁主薄非外人,你直接說吧。”袁主薄準備退下時,秦公隨意的展示著自己的籠絡人心手段,顯得相當的開明。
“是。”于是下人直接說道,“昨日宋時安于別院留宿,夜晚他與魯大人一同出門散步,然后就遇到了刺客放箭,險些被殺。”
“?!”
聽到這個,兩個人的瞳孔一致地震。
然后袁主薄下意識的看向秦公,但見對方也很驚愕,立馬把頭側過來。
“等下。”秦公抬起手,然后對袁主薄問道,“你第一反應,也是覺得是我干的,對吧?”
“在下不敢……”
“不不,言者無罪。”秦公十分平和道,“正常人都會覺得是我干的,對吧?”
袁主簿不好意思說,低下了頭。
而這秦公則是皺著眉頭,坐在位上的他,看著面前那位也有些緊張的下人,喃喃罵道:“哪個蠢貨,在秦地刺殺宋時安,而且還沒殺成?”
不管是誰干的,這屎盆子是全扣在了秦公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