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宋靖說出齊國使者為結盟出使北燕的時候,宋時安就隱約的感覺到,要遭重。
果不其然,半道截殺。
吃著火鍋唱著歌,人就沒了。
當然,太守肯定是懷著一些信念和可能有用的方法論去的,但人會死在路上,完全的在情理之中。
且,一定不會死在燕境。
百分百是齊國直接,或間接干的。
這并非是禍水東引,或者說直接目的,不是為了栽贓。
因為有個道理很簡單,那就是燕現在是能夠選擇的一方,齊虞雙方都需要巴結它。
倘若齊國要禍水東引,把這種事情栽贓給燕國,只會引起康遜的反感。
這個時候,只要大虞能屈能伸——不怪你們,使者是齊國殺的,就是為了破壞你我兩國的關系。
這個齊燕聯盟,將不攻自破。
因此,宋時安能夠想到的,齊國這樣做,只有一個理由:拖延時間。
趕緊把姬淵兒子送過去,把證(盟書)領了,生米煮成熟飯。
“這下子,大虞可陷入危境了。”宋時安笑著說道。
“怎的,這事好笑?”宋靖說道,“你要知道,真要是打起仗來,至少要向北邊調集二十萬軍隊,舉國之力,以一敵二。你要屯田,只能是巧婦為無米之炊。”
“父親,我笑不是幸災樂禍,是欽佩姬皇帝。”
宋時安早就說過了,他是把這次穿越當成游戲來玩的。
一個游戲難玩,他頂多就罵幾句設計師,但不可能就說不玩了。
而這種情況下還能夠贏。
那可太好玩了。
種田不是過家家,就像是你玩饑荒,不也有天黑的時候,以及一系列的外在干擾么。
好玩,愛玩。
“還姬皇帝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