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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晏笑了,“還有一劫,就是我剛剛沒有殺他。”
我渾身一顫,心情卻逐漸平復。
我抬頭望向他:
“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回去?”
說實在的,我滿心震驚。
可確實也對人間沒有半點留戀。
甚至毫無負擔地接受了他所說的一切。
羅晏望向我,眼神晦暗不清。
他一揮手,我們竟然回到了出租屋。
他坐在我身側,撐著腦袋:
“我覺得人間也挺好,不想這么快回去?!?/p>
我臉頰不自覺抽了抽,總覺得哪里不對勁。
他又和我說了許多地府里的事。
隨著他一言一句,我的記憶越來越清晰。
意識卻越來越模糊,漸漸的,竟昏睡了過去。
只是睡得極不踏實,總覺得身側有粗重的呼吸聲。
再次清醒時,已是天光乍亮。
我渾身酸軟,一看日歷,今天便是中元節了。
萬鬼當道,平時有陰陽眼的我,是絕對不會在這一天出門的。
可下午,羅晏又敲響了房門。
知道了彼此的真實身份后。
我便不好拒絕,陪著他逛街去了。
猛地聽見商場活動區大屏幕的聲音,是幾則新聞連續報道:
那群探險的富二代竟然紛紛破產。
或突然暴斃,或窮困潦倒。
那座山也被封了起來,成為了禁地。
而凌修的家族產業也幾乎破產。
而且他竟主動退了婚,不再幫扶沐家,沐菲菲最后不治而亡。
我咽了咽口水,看向羅晏:“是你做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