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一邊準備辦案,一邊辦喪事的啊!
這不純純誤事嗎!?
“老伯,這什么情況?”徐良開口詢問。
“忠民家孩子死咧。”
老伯搖頭說道,臉上滿是唏噓,他沉默良久,忽的指著其中一人開口道。
“呶,那就是孫忠民,你去找他吧。”
徐良順著方向看去,一個滿臉麻木,看起來十分滄桑的男人出現在眼中。
見此,他頓了頓。
“我們四個隨四百。”
徐良先是掏出錢隨了點份子,又扭頭看向王超,“超子你先去吃點流水席,然后稍微給我們留點。”
話畢。
他便向著滿臉疲憊,眼神渾濁,此時在沉默面對哀悼人的孫忠民走去。
孫忠民坐在椅子上。
四周是不斷讓他節哀的人,但孫忠民卻仿佛失了魂,呆滯麻木的坐在凳子上,仿佛一尊石塑,連眼都不眨一下。
直到一個身影靠近他。
就在孫忠民以為又是一位哀悼人時。
人影忽的在他面前停下。
“您好,孫先生是吧,我是瀚海市洪福區,良心事務所的律師徐良。”
“也就是今天早上九點在電話與您取得聯系的那位。”
聲音溫和,談吐清晰。
孫忠民有些恍惚,那失去的魂此時仿佛回來,迷茫的看著周圍。
他抬頭看去,看到一個年輕人臉上露出禮貌性的笑容看著他。
聞言。
孫忠民嘴唇蠕動片刻,一張嘴,話還沒出,兩行淚將眼蒙住。
“我”
他有些哽咽。
面前的三人有點不知所措。
徐良和楊若兮蘇瑜互相看了看,最終開口試探道:
“孫先生,您這。”
“我抱歉抱歉,我情緒有點失控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