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腿在里面壓根沒有空間蜷縮,整個陶缸最多只能容納半個人。
如果是這樣的話。那當年那消失的十多個陶缸里,都是什么人才能塞進去!?
成年人?
不對,即便是一米五,一米六的成人,也得是很瘦的那種才行。
像是死者齊雨。
壓根不可能!
可齊雨又能被選為目標人員
那如果運輸方式是這種,齊雨是怎么被塞進去的?
“這里面真的能藏人?”孫川也納了悶了。
如果是孩子的話那能藏很多。
可殘疾人庇護中心,以及泡菜廠那些人,不可能進得去才對。
那鄭世杰當年,在車上拉的到底是什么東西!?
罐子里如果是人。得是什么人才能塞進去?
“花瓶姑娘?”
孫川提出一個疑問。
所謂的花瓶姑娘,是一種很詭譎的東西。
一個人沒有身體或者說身體是一個花瓶,瓶口有一個女人的腦袋。
女人還活著,還可以說話打招呼,整個人的身體仿佛被塞進花瓶中一樣。
只是這玩意是利用視覺差制造的民間戲法,常活躍在各大鄉村馬戲團表演中。
眼下這玩意有點不符合啊。
“這至少得是水缸姑娘!”
徐良比劃了一下陶缸的粗,開口點評了一句。
但可惜的是。
依照自己,眼下是沒辦法知道這些信息了。
最終。
下午三點半。
“去看看鄭世杰吧。”
徐良開口說道。
真相是什么。只要問一下鄭世杰便能知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