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徐良扭頭沒理會自己,楊若兮順著視線看向電視,眼神一黯。
“這起案子聽別人說徐律師有過參與?”
“嗯。”
徐良隨意嗯了一聲,心思全然沒放在對方身上。
楊若兮自顧自開口道:
“案子我看了,挺慘,也很無奈?!?/p>
“那個叫陳東的男孩。。。今年還不到二十,七年前,姐姐被當面強奸,母親死亡?!?/p>
“歸來的父親想去立案報仇,卻被對方打至嘔血殘疾,就連母親尸骨也被奪走。。。。。?!?/p>
說起案子,楊若兮深深嘆了口氣,情緒明顯有些壓抑。
徐良默不作聲。
他體驗過那種情緒,自然知道對方所說的含義。
二人盯著電視,久久沒再言語。
新聞的聲音很嘈雜,并且完全聽不清現場的辯論,連口型都看不到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。
楊若兮忽的又道:
“你覺得這案子該怎么判?”
徐良思索良久,開口道:“誤殺,過失致人死亡罪,情節較為嚴重為三年以上七年以下?!?/p>
“但案子鬧得有些大,法官可能會為了樹立法律威嚴,數罪同罰?!?/p>
“可考慮到七年前的事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大概率十五年以內?!?/p>
十五年換陳偉一條命。。。。。。
對于陳東來說應該算值了。
七年前,陳建一家為了錢將張翠生生打死,又用錢讓陳華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七年后的現在。。。對方也該迎來法律的制裁了。
“你呢?你也是律師?”
徐良忽的開口詢問,雙眼卻并未離開電視。
楊若兮笑了笑,“你猜你律所的東西,你沒來之前都是誰在用?”
徐良一頓,隨即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