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意思?”
趙嘉琪側身看向身旁的法官,小聲詢問著。
他心中雖有個猜測,但屬實是不敢說!
沒辦法,那猜測屬實是太過驚世駭俗,一旦成真。社會輿論因素能化成炸彈,壓垮任何一人!
身旁兩個法官沒開口,很明顯也意識到這點,趙嘉琪無奈,只得看向徐良。
他稍作沉思,繼續道:
“被告方請繼續。”
“你方所說抽血致死是醫療誤操作導致的醫療事故?”
趙嘉琪試探性詢問。
“尊敬的審判長,在說出前,我要先陳述一下我方調查依據,達成邏輯閉環。”
只見徐良臉上露出個禮貌性的笑容,旋即,話鋒忽的一轉:
“在一開始,我方其實并不知曉李廣的死因。”
“畢竟尸檢報告上有很詳細的數據顯示,死者李廣出現很明顯的藥物作用。”
“但,緊接著有關李業,也就是李廣之父的尸體繳費通知,引起了我的注意!”
話畢。
徐良伸出手,一旁的楊若兮十分熟練的配合著,直接掏出當初蘇瑜調出的繳費報告。
他將這份單據舉起。
“死者李業,于2005年,4月2號在青石市天山醫院病發死亡,下午兩點在急救室宣告搶救失敗。”
“但單據上卻顯示,尸體在4月5日還在進行注射繳費,甚至一直持續到4月9日!”
“換句話說,這是”
說著,徐良忽的扭頭看向原告席上的韓成光,目光凌厲。
“給死人注射藥物!”
“我想問一句原告方,你們天山醫院,還負責把死了七天的尸體給救活啊!?”
給死人注射。
人都死了,尸體躺在太平間足足七天,但繳費通知上卻依舊顯示在進行藥物治療,在注射生理鹽水。
這。這。這。
驟然間。
現場一片錯愕,所有人都意識到這是什么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