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風和震環的身影剛剛離去不久,只見在巨子城的城門前出現了一群人,這群人都身負兵刃,更是錦衣華服,身居上位者的氣勢,個個身上都迸發著氣勁,若有高手就可看出這群人都是氣境巔峰之人,一旦有所感悟怕是都可在短時間內踏入立武之境。
人群前方站立著一個身穿龍袍的年輕人,他的面容白皙身姿挺立,眉宇間的英氣逼人,此時正背負著雙手正看向林風和震環離去的方向,面露思索之色。
“國主,就這么任他們離去?司徒可是將這人重傷了,若是我們此時追擊的話定是勝券在握,這姓林的現在怕是強弩之末了。“一個身穿華服卻是獨臂之人急切說道。
國主面無表情沒有回應,站立在其左側的一個短發且沒有雙眉之人譏笑一聲:“若是要出手國主早就開口了,哪輪得到你彭獨臂多語。”
“何老眉,你等若是膽怯就不要廢話,且看我彭歡去拿下這個功勞。“那被稱作彭獨臂者冷眼看向何姓之人,單手一提手中的長刀向著林風離去的方向追擊而去。
“國主,這姓彭的太過冒失。“何姓之人躬身道。
“也罷,就讓他去試探一下,我也想知曉這姓林的是否真的是油盡燈枯?“國主擺擺手道,氣定神閑的在城前等候。
震環出了城門口便背負林風極速奔行,他擔心問詢著林風后續是否會有敵人追來,可林風卻是笑而不語。
直至行走數里之后他就感覺到了不對,他的心頭一跳,冥冥中覺得身后有人在跟隨。
“主人、、、、、"震環欲言又止,在見識到林風的戰力后還敢在此時追擊的人定然也是有著實力的。
“無妨,你且走你的便是。”林風蒼白的面容上漸漸泛出血色,一邊吞服丹藥一邊有符文助他恢復,他的功力恢復了接近大半,只是之前透支自身的潛能讓他無法在短時間內回到巔峰,但若是一般的高手他根本無需擔心。
震環再次行走了數里后只覺身后之人的殺機越發清晰,他知曉身后的人已然追上了他,故而此時駐足轉身。
林風從震環背上一躍而下,看向來臨之人,不待他開口,來人的一道巨大刀芒斬下,攜帶著沙走石向林風擊來。
“只有一人?”林風眉頭一皺,伸手一握背后出鞘的利劍,只見一道巨大的劍芒快速凝聚被他一劍斬出,劍芒和刀芒相接的一瞬暴擊傳出,兩者的凌厲相對爆發中紛紛消失。
“功力不錯。”林風看著來臨的獨臂之人開口道,“只有閣下一人前來嗎?真是好膽,只是可惜這世上又要失去一個使刀的好手了。”林風的話語中帶著嘆息。
彭歡見識到林風的一劍也是心頭一震,但看到林風的面容心中大定,心中暗道:“此人之前大戰一番消耗甚大,還能有這等戰力?但他的面色如此、、、、莫不是詐我?看來只有使出絕招速戰速決了。”
彭歡的身形一動,快速向林風奔去,他的獨臂一提長刀力劈而下,在其劈下的瞬間長刀逐漸虛幻且變的巨大,有股勢不可擋的氣勢。
然而林風沒有絲毫畏懼,他雙手侍劍,向上一舉直接擋住了長刀的力劈,林風只覺一股大力傳來,他的佩劍被長刀力道劈的彎曲,雙足深深陷入身下的泥土之中,但這只是開始,彭歡落地兩腳一踏,便見從他的雙足之處飛出兩條銀白色的鉤鎖向林風襲去,鉤鎖快速臨近一下刺入林風的血肉中,林風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,而是覺得傷口處一麻,接著這股麻痹感向全身快速覆蓋。
林風只覺雙足乃至腿部變的酥麻,仿佛根本已經不屬于自己。
“這是要速戰速決?我也正有此意。“左手蘊含破殺氣向著前方大地狠狠一拍,但在這時那股麻痹身體的力量已蔓延到林風腰間,林風面色不改而是御物法的分之力隨之展開,他始一反擊便下了絕殺手段。
彭歡一擊得手便手段齊出,如林風所想他不愿戀戰,只想快速解決戰斗,在一擊試探后他便想好了為節奏,知曉自己的鉤鎖立功已逐漸麻痹林風。
彭歡正準備欺身而近就見林風單手向大地一拍,緊接著便看到自己的雙足處兩股絞殺之力傳來,轉眼間自己的雙腿就變得血肉模糊,刺骨的疼痛襲遍全身。
但這只是擊殺的初始而已,彭歡忍受著劇痛正欲有所動作,便見林風的右手握拳猛然伸出對準自己,在其五指張開中,彭歡感覺自己的肉身赫然一緊,猶如有著萬馬奔騰般的拉扯之力加持在自己肉身上,還未來得及言語整個人就變成了肉塊飛向四面八方,戰斗,,,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結束了。
林風怔怔的現在原地,御物篇的分合之力超乎他的想象,沒想到短短的瞬間一個血肉生命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,若是真的要憑實力戰之怕是不會如此快的將對手擊殺。
“御物篇果真霸道無比,難怪可以和封禁二法爭雄。”林風心神震動,之前和昆中戰斗時屢試不靈,沒想到始一展現威力竟恐怖如此,畢竟像昆中那樣神秘力量的高手又能有多少。
“主人,現在當何去何從?“震環從震驚中回過神來,剛才的所見讓他也心神一震。
“無需驚慌,我現在手腳皆麻你過來背著我前行便是。"林風遙望巨子城的方向隨意說道,他現在全身僵硬被鉤鎖上的毒素侵蝕只能借助他人行走。
“是。"震環背起林風背后鼓動起翅膀的虛影很快消失在彭歡身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