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木伽羅本想去找巡邏隊報案,可一來沒有證據,二來木老丈受傷昏迷,她無奈之下,只好先將父親帶回家。
這不,剛到家,獨孤信就回來了。
獨孤信聽完,頓時怒發沖冠,氣得肺都要炸了,大聲吼道:“欺人太甚!我這就去找他們算賬!”說著便要往外沖。
木伽羅見狀,急忙上前攔住他,帶著哭腔勸道:“他們境界比咱們高,還是不要去了,去了也是白白吃虧。”
此時的她還沒察覺到獨孤信已經突破到筑基期,畢竟獨孤信出門的時候才煉氣八層,這才過去不到兩個月的時間。
就在這時,木老丈注意到獨孤信周身隱隱散發的氣息,不禁驚訝地問道:“阿信,你突破到筑基期了?”
木伽羅這才驚覺,看向獨孤信的眼神里滿是詫異與驚喜。
“是的,我在城外遇到了大機緣。我這次回來,就是準備帶你們一起過去的。”獨孤信微微點頭,眼中閃過一絲欣喜。
“那可太好了!不過得等我養好傷才行。既然咱們碰上這機緣了,先別忙著報仇。在這城內,可不能亂來。那張家要是閉門不出,咱們也拿他們沒辦法。”木老丈沉思片刻后說道。
獨孤信聽了,覺得十分在理。在這城內,暗中害人或許還能神不知鬼不覺。
但若是想要光明正大地破門而入去報仇,很容易就會被巡邏隊發現。
隨后,獨孤信和木伽羅又湊到一起,仔細查看木老丈的傷勢。
經過一番診斷,他們發現木老丈的傷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下床走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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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老丈受傷
如此一來,便只能等木老丈傷好之后,再去那藏有大機緣的秘洞修煉。
獨孤信也安慰兩人,說那秘洞里五行精髓眾多,即便沒有筑基丹,他們也有很大的機會突破境界,讓他們不必憂心。
木伽羅守在爺爺的床邊,神情專注而又帶著幾分疲憊。
她手中的濕布輕輕擦拭著爺爺胸口那已然干涸、卻依舊觸目驚心的血跡,動作輕柔,生怕弄疼了的老人。
她的眼神中滿是擔憂與關切,時不時抬眼看看木老丈的臉色,再伸手探探他的鼻息,確認他的生命體征平穩后,才又繼續手上的動作。
除了擦洗血跡,她還得時刻留意木老丈的狀況,準備隨時更換草藥、喂水喂藥,全身心都撲在了照顧這件事上。
獨孤信站在一旁,看著忙碌的木伽羅,心中滿是無奈與心疼。
他原本滿心期待著此番歸來,能與伽羅好好相聚,互訴離別后的思念,享受片刻的溫存。
然而,眼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,讓他的美好憧憬瞬間化為泡影。
此刻,木老丈的安危才是重中之重,他只能強壓下內心的渴望,將這份期待暫且擱下。
他默默轉身,走向自己平日里修煉的角落。那里雖簡陋,卻滿是他努力修行的痕跡。
自從突破到筑基期后,他還未曾靜下心來,好好梳理一番自己的修為。
如今,趁著這個間隙,他盤腿坐下,周身氣息漸漸平穩,雙眼緩緩閉上,進入了一種空靈的狀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