勁裝緊束腰身,將寬肩窄腰的輪廓襯得愈發凌厲修長,下頜線硬朗分明,他渾身充斥著屬于男人該有的膽魄、沉穩、強勢、霸氣。
練劍時衣袂翻飛,隱約可見流暢的肩背線條,招招都充斥著絕對的力量。
月一欣賞到一半,突然覺得,主子練習的劍法好像不太對。
和平常練的不一樣。
月一看了好一會,才反應過來這是對抗野獸時,一般習武之人才會用的招數,招招狠辣。
“主子,您怎么想起來練這套劍法了?咱們打仗也不需要去森林,哪來的猛獸要對抗?”
秦昭額頭上已經有細汗滲出,他掃了眼月一,并未回答,而是嚴厲的說,“操練的時候,你站在這倒是悠閑,是不是想加練。”
月一喉嚨一哽,正好跑練的士兵路過,他立馬跟上,“屬下這就去。”
軍營的生活,向來如此,秦昭每日也是雷打不動的跑上十幾公里,再繼續練劍,練兵,而后再看士兵們互相操練。
下午的時候,一般就是北國的各種奏折往這邊送,需要他來決定的事情,慕容大司馬一般都會提前整理好,等待他的批閱。
只是有個好消息,含音和慕容夜的婚事定下來了。
秦昭彎唇,朱砂筆落下,自然是準奏,且要親自賜婚的。
軍營的生活他是喜歡且習慣的,只是經常會在空閑時,想他的眠眠。
比如為別人賜婚的時候。
他就很想她。
不過讓他頭疼的是月赫歸,這么久,月赫歸都一口咬定自己這輩子是不會成婚了。
秦昭蹙眉,表示不理解。
不過也沒在意,畢竟這個弟弟確實是浪蕩多年,并沒有收心的打算。
瑤凰殿。
難得的好天氣,陽光明媚,溫云眠在殿內休息了一會,手里拿著同心結,習慣性的輕輕撫摸上面的劍羽刺繡。
待了一會,打算到廊下走走,看著窗戶外面那些層層疊疊伺候的身影,本來該有一棵玉蘭樹的。
可是如今殿外一覽無余,除了一些種養的牡丹花,芍藥花以外,就沒什么植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