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終,江晚棠被逼無奈,還是喝下了那杯酒。
喝完之后,江連海立刻讓人送她回去休息,自己像沒事人一樣繼續和祁讓推杯換盞。
祁讓也沒再說什么,沒事人一樣吃完了這頓飯,略坐了一會兒,就帶著晚余回了王府。
晚余雖然有點醉,但也沒有全醉,她隱約猜到江晚棠應該是在酒里給她下了什么東西,只是不知道具體是什么。
回到王府,祁讓直接抱著她回了后院,讓梅霜和紫蘇伺候她更衣上床歇著,又叫了府醫和烏蘭雅的母親過來給晚余診脈。
聽府醫和烏蘭雅的母親說晚余沒什么異樣,他還是不放心,親自在房里陪晚余待到天黑,晚余仍沒有任何癥狀,他這才放下心來,吩咐梅霜紫蘇看好晚余,自己去了前院書房。
孫良言進來伺候,說已經讓人打聽過,江晚棠當時被送回去后就請了大夫,說是吃壞了肚子腹痛不止,痛了整整一下午才好。
好了之后,江連海直接讓人把她送去了城北山上的尼姑庵,只怕以后不會再接她回來了。
祁讓聽完冷笑一聲,只淡淡說了句:“如此倒是便宜她了。”
孫良言說:“她那樣驕傲的一個公府嫡女,一輩子青燈古佛,也不算便宜了,若真要了她的命,難免引起外界猜疑,到時還會連累王妃一同被人說嘴。”
祁讓往下便沒再說什么,心里想著,上輩子祁望做了和尚,這輩子江晚棠做了姑子,不知是巧合,還是命中注定?
晚余睡到二更天才醒,醒來發現自己被祁讓緊緊抱在懷里。
她剛一動,祁讓就醒來,嚇得她連忙又閉上了眼睛,生怕祁讓又折騰個沒完。
祁讓笑著親她額頭:“別裝了,睡了這么久不餓嗎,就算不餓,也得起來尿尿吧?”
晚余頓時面紅耳赤,伸手推了他一把:“你這人真是……”
祁讓笑出聲來:“這不是正常現象嗎,有什么害羞的,你要是不急,就當我沒說,咱們接著睡。”
晚余當然急,又不好意思承認,氣得直拿眼睛剜他。
祁讓幽幽道:“看我做什么,要不要我抱你去?”
“不要。”晚余一骨碌爬起來,從他身上翻出去,自己去了凈房。
回來后,祁讓叫人給她送了燕窩粥和幾樣點心,陪著她吃了一些,吃完又洗漱一番,兩人這才重新躺回被窩里。
晚余說:“我怎么睡了這么久,你也不叫醒我,接下來只怕要睡不著了。”
“睡不著,那正好……”祁讓意味深長地說道,手已經不規矩地鉆進了她寢衣里。
“哎呀,你怎么像個餓死鬼。”晚余抓住他的手不許他亂動,“你再這樣,明兒我就和你分房睡了。”
祁讓說:“我不亂動,你剛吃過東西,我幫你揉揉肚子省得不消化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晚余松開手。
祁讓當真給她揉起了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