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在明知道他們母女二人百般欺壓我們的時候,你卻選擇了袖手旁觀,對嗎?”
郭母的話讓刑部尚書自愧不如。羞愧得恨不得找一個地方鉆進去。
這些年他的確是任由著郭蓮蓮母女欺負郭芳芳他們。
但也是心頭有著怨氣的若不是郭芳芳母親的母族落寞,他們在刑部尚書的這個位置上止步不前。
可是他卻忘記了,當年他也不過是小小的五品小芝麻官,如果不是因為郭芳芳母親的母族,他壓根就爬不上刑部尚書的這個位置。
正所謂貪心不足蛇吞象,說的也正是刑部尚書本人了。
郭母也不顧行不上書的阻撓,毅然決然的便進了宮。
陛下本就對寵妻滅妻詞是十分的厭惡,在聽說。郭芳芳母女二人在行不上舒服的遭遇后,更是怒不可遏,當即便下旨撤了行不傷舒服的官職。
刑部尚書一日之間不見于夫人和離。還丟了官職,被貶為了庶人。
尚書府的匾額也被官府帶來的人拆去,改為了郭府。
這突然之間的落差,叫刑部尚書瞬間,暈厥了過去。
大喜過望的郭蓮蓮母女,原本以為馬上就要成為府中的夫人和嫡女,可卻突然之間被貶為了庶人,更是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。
看著刑部尚書府的結(jié)局,棠姝是十分的解氣。
相比上一世而言,刑部尚書府的風光也在此徹底的落下了帷幕。
多年積壓在郭芳芳母女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徹底地消失不見了。
棠姝:“伯母郭姑娘,若是不嫌棄的話,京城南邊有丞相府的一家宅院,你們先住進去吧。”
畢竟是這突然之間便離開了,行不上舒服,讓他們母女二人去找住處也是不容易的。
棠姝便突然間想起南邊的那處宅院其實是棠嶼手上的宅院。
那是當年。棠嶼在弱冠之年,父親母親送給他的。
棠姝自然是不介意好好的幫一幫自己的兄長了。
“那怎么能行,今天已經(jīng)很感謝棠小姐了,若是沒有你的話,我們根本就沒有勇氣做這個決定,如今又怎好勞煩你啊。”
郭母臉上帶著一抹不好意思地開口說的。
棠姝微微勾起一抹:“能夠幫助到你們,我心里也很高興,那處宅子不瞞你說,是我兄長手下的院子,不過卻從來都沒有人住過,你們住進去便大可放心,我兄長也很愿意幫助郭小姐。”
聽到棠姝提起棠嶼,郭芳芳的頭不自覺地低了下去。
其實他能夠感覺到棠嶼對他的感情,但是他從前畢竟是刑部尚叔父的女兒,為了自己那個所謂的父親,他也不得不和棠嶼斷了任何緣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