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了跟你談價格,你陪他一晚上多少錢?”
那個“他”正被蘇雨曦的安眠藥整得在隔壁房間呼呼大睡。
屈辱嗎?但這都是她應得的。
得罪裴宴禮哪還有什么活路。
八百萬的債務還壓在蘇雨曦的肩頭,她有什么資格挑三揀四?
“那位一晚上一百萬,裴總矜貴,總不能出的比他少吧?”
“一百萬?你金子做的?”
裴宴禮甩了一張冷冰冰的卡在她臉上:“五十萬。”
蘇雨曦隱忍下心口的酸澀,笑著接受:“裴總輕一點啊,我最怕疼了。”
這一聲嗲聲嗲氣地討饒,讓裴宴禮失神一瞬,然后厭惡地把她手腕上的領帶挪到了那雙眼睛上。
他握住蘇雨曦的腰,沒有前戲的進入主題。
蘇雨曦咬著牙不發出聲音,他果然毫不留情,疼得她滿頭大汗。
裴宴禮拍拍她的臉:“好好表現,下次給你漲價。”
還有下次?
真把她當賣的了,可她如今這副境地,可不是賣的?
蘇雨曦痛苦地配合著他,原來一個男人發起狠來,能把一個女人折騰得這么疼。
“阿晏,別弄,癢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