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不挑,什么貨色都能陪,不怕得病?”
裴宴禮不動聲色地看了眼她的性感打扮,語氣充滿玩味:“他一晚上給你多少讓你這么賣力?”
“挺多的。”蘇雨曦這一晚上已經被人羞辱了很多次,不差這一次。
“這么差錢?你不如來找我,看在我們之前的關系,我肯定比他們大方。”
蘇雨曦不做他的生意,就算真走投無路了她也不會回頭來找他。
“裴宴禮,你怎么這么賤?”
“女人嘛,玩誰不是玩?”
蘇雨曦從頂層總統套房回到二樓包間時身上換了身衣服。
頭發濕漉漉的,剛洗完澡。
“雨曦,他們說沈淮約你去房間了?你不怕裴晏禮知道殺了你啊?”
包間里,大家都在喝酒k歌,有好事的女同學上來就跟蘇雨曦八卦。
蘇雨曦勾唇一笑,滿不在乎“那怎么了?”
“為什么啊?你不要裴晏禮了?那可是裴晏禮,江城裴家的獨子,多少女人排著隊想跟他好,你怎么還往外推啊”
蘇雨曦抿了口酒,懶洋洋地開口:“感情的事勉強不了,為了掙錢糊口而已,討好他給他作舔狗就能凈賺一千萬,這種只賺不賠的買賣誰不做誰傻,我本來就打算跟他分手。”
蘇雨曦心情很好,說話的時候神采飛揚,比平時更多了幾分明媚。
同學傻了眼,想問什么一千萬,話到嘴邊,表情突然像是見了鬼,“裴裴晏禮”
包間門口,不知什么時候多了那個男人的身影。
他目光陰沉地看過來,冷冰冰地盯著蘇雨曦。
蘇雨曦呼吸一頓,緊張地捏緊手心。
場面僵冷,幾個同學見勢不對,紛紛借口走人。
裴晏禮朝蘇雨曦走來,渾身沉冷,那雙眼睛釘在她身上,自上而下地將她看了個遍,壓迫得蘇雨曦呼吸頓時一陣急促。
她心里微微酸澀,硬生生地把眼淚忍了回去。
裴晏禮漠然地輕笑了下,臉色平靜又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