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驚愕開口。
其余的人,也出現(xiàn)了惶恐。
原本他們認為的是,至少還可以堅守兩個月。
所以,這邊的調度還算是從容。
“武威陷落,姬淵有可能直撲朔風。倘若我們防守不及,整個北涼就這么輕而易舉的丟了。涼州民心士氣會怎么樣,該不用我說了吧?”魏忤生道。
其余人也點了點頭,非常明白這事的嚴重性。
蕭群將軍的援軍還在路上,至少半個月才能抵達。
要是前方輸?shù)奶欤钦l都救不了。
“此乃絕對軍事機密,爾等不要泄露。”
眾人異口同聲回應:“是!”
“那就,快幫忙運送輜重去吧。”
魏忤生給予了這樣的解釋,這些前來質問的中級軍官們,也只能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然而剛才那位為首的,卻在回時拽住了某位同僚。
“你覺得殿下說的有可能嗎?”他問。
“蹊蹺,但如若真的是這樣,我們必須聽令執(zhí)行。”
“絕對就不是!”伸出食指,用力指地,他十分確信道,“這就是一場兵變,沒有任何疑慮。如若真的等到明日了,我等將被全部挾持到朔風。”
“可是有虎符,是六殿下本人。這樣抗命,我們現(xiàn)在就會被殺。”
“所以得找個機會,伺機而動。”
對于魏忤生完全不信任的軍官,露出了極其抗拒的眼神。
魏忤生清醒的知道,紙是絕對包不住火的。
等他們上了船,或許就會有部分的嘩變發(fā)生。
但沒辦法,他只有一個人,一個符,絕對不能完全控制這四千人。
所以,他在等宋時安。
那一邊要是沒有解決,那他不久后,便會被押送回盛安,被以叛國罪處死。
魏忤生視線順著赤水河而下,沉重道:“你,一定要來啊。”
………
宋時安不是給這些士兵畫餅。
這個時候的餅,沒有任何的用處。
他是真的需要這些人為己所用。
先不說那朔風的萬余,這里的四千人,就是完全控不住的。船可能開不到就會停下,然后被手下逼宮。
所以,就需要這一千個絕對親兵,成為‘魏家軍’的全部基層軍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