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似乎意識到什么,急忙看向姜綰道:“你該不會是對那個千惠有興趣吧?”
姜綰頓時語滯了,真就沒想到這個李承澤如此敏銳。
她就是問了這么幾個問題,他居然就能直搗問題的中心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急忙解釋道:“才沒有,你不要亂說,我都沒有見過那個千惠,我就是好奇想要知道能夠作為腳盆國代表的女孩子到底是怎樣的?”
“純屬好奇!”
頓了頓,看到李承澤那灼灼的目光,于是改口道:
“好吧,我承認(rèn)!”
“我是想著能不能把千惠抓起來,然后想辦法讓荒田和荒井那兩個人上鉤。”
對于這個說辭,李承澤倒是來了興致。
他好奇地湊近一些問道:“為什么要抓荒井和荒田那兩個人。”
“據(jù)我所知,這一次腳盆國來了10來個選手。”
“但是,真正有威脅力的就只有荒田和荒井。”
“還有就是千惠的父親,他這一次是沖著那個軍事基地來的。”
姜綰見他提到這個話題,她也剛好想要從李承澤這里找到一些相關(guān)的線索,于是便借坡下驢地問道:
“你知道千惠的父親在哪里嗎?”
李承澤點頭道:“知道!在崔家。”
“聽說他和崔家還有些姻親關(guān)系,應(yīng)該算是表親,只不過他是從腳盆國過來的。”
姜綰道:“這個崔家有多少腳盆國的親戚,你知道嗎?”
李承澤搖了搖頭道:“不知道,這些都不重要,就算沒有姻親,他們也可以將其送到腳盆國去進修,再回來的時候,估計也被洗腦了。”
說到這兒,李承澤氣惱地一拳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,怒斥道:
“都是一群賣國賊,叛徒,就該千刀萬剮。”
還別說,這個李承澤還是個愛國人士。
事實上,因為第二次世界大戰(zhàn),導(dǎo)致h國和腳盆國兩個國家是死敵。
h國有不少人都是憤青,提到腳盆國就會想起那些恥辱的日子。
因此,是特別怨恨腳盆國的人。
當(dāng)然,哪個國家都會有叛徒,也都會有賣國賊,崔家便是如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