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我敬佩你,碰一個。”
向栩陽嘖了嘖嘴,端起咖啡杯自顧地碰了下程赫東面前的杯子。
蘆川是好,但畢竟不發達,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,他在這邊短時間住著可以,一輩子?那不行。
“萬一呢?”
向栩陽不死心,繼續追問:“萬一你之后碰上喜歡的姑娘,人不愿意在蘆川呢?”
這種情況暫時不在程赫東考慮范圍內,但是聽見他這么問,程赫東像是早就有了答案,毫不猶豫道:
“那就等那個人出現了再說。”
挺有意思。
向栩陽樂了,感嘆道:“突然有點兒期待我那未來表嫂的出現了,怎么說那也算是從“蘆川”手里搶走我們東哥的神人了。”
倆表兄弟說著還算私人的話題,一點兒也不避諱許桉意。
許桉意一言不發地聽著他們聊,到底是在聽到向栩陽說的最后一句話時沒忍住,唇角彎了彎。
沒發出聲響,也不知道程赫東是怎么察覺她笑了,偏頭眉間一動:
“在笑什么?”
許桉意那嘴角一下子就不動了,須臾后尷尬地落了下來,輕聲回答:
“只是覺得栩陽說的話很有意思。”
程赫東沒吭聲。
許桉意咬唇也沉默,她就不應該笑,早知道就憋住了。
好在向栩陽是個話癆,興致勃勃地轉向問許桉意:
“桉意姐,你被家里催婚嗎?”
說起家里,許桉意的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,但轉瞬即逝,聲線平和應道:
“不怎么被催。”
或者更準確來說,沒有被催,許桉意很少跟家里聯系。
“那這種父母真挺少見了。”
向栩陽發出感嘆:“我姑姑平時一挺開明的人,碰上這種事兒照樣催東哥。”
許桉意附和上:“現在很多父母都是這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