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拔出來,今天不用開水燙了,換一個?!毖嘤晡⒁怀烈鳎骸爸苯佑没鹂??!?/p>
“好的?!迸畟蛉艘矏琅ちx權的痞氣,恨聲道:“我把它的根直接烤焦了,看他還能讓它復活不?”
她把黃山松拔出來,拿到廚房里,開了小火,慢慢地烤,把黃山松的整個根部,徹底烤焦。
她拿來給燕雨看:“燕總,行了不。”
燕雨一看,黃山松的根給完全烤焦了,表皮甚至都黑了。
“可以了?!毖嘤挈c頭:“給它插土里,下午讓他搬回去?!?/p>
“是?!迸畟蛉税腰S山松又埋進盆里。
“做個記號?!毖嘤昴昧艘幻洞箢^針來,從黃山松徑干上釘進去,再把表皮掩好,不讓肖義權發現。
“這次,我看你怎么換?!彼湫Α?/p>
中午過后,寧玄霜接到電話,燕雨的女傭人打來的,讓她去把黃山松搬回來。
寧玄霜來這邊找肖義權:“肖義權,燕總讓你去把黃山松搬回來?!?/p>
“我懶得去?!毙ちx權擺手:“資本家不是有傭人嗎,讓她傭人送過來?!?/p>
他這個態度,讓寧玄霜咬牙,但她現在知道了,這家伙就是一個小痞子,根本沒素質的,她也根本壓不住他。
寧玄霜直接轉身。
肖義權不去,她只好自己去。
結果肖義權卻在后面喊:“寧經理,我跟你說句話你聽不聽?!?/p>
寧玄霜轉頭看著他。
肖義權道:“別當舔狗?!?/p>
什么呀。
寧玄霜轉身就走。
“我是說真的。”肖義權在后面喊道:“就以你自己為例,朱文秀舔了你這么多年,毛都沒舔到一根,靠舔,沒用的,舔狗舔到最后,注定一無所有,燕雨這邊也一樣,她現在看我們不順眼,無論你怎么舔,舔不到的,她要玩,自己會送過來,不玩,那就拉倒,省得浪費表情?!?/p>
他說的話,其實是有道理的,但寧玄霜聽著,就那么別扭,甚至是惡心。
寧玄霜自己過去,按門鈴,女傭開門。
沒看到肖義權,女傭人倒是愣了一下,道:“那男的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