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穿越的代價7（第2頁）

一共割了九次。

對應九個字：

沈清秋，第九十九次，別死。

你瘋了。她說。

對。他承認，為你瘋的。

他抓住她的手，按在自已心口：這里，每一次跳動，都在說你的名字。第九十九次，我終于找到你了。

沈清秋想抽回手，卻被他攥得更緊。

別走。他說，別再消失。

他的眼神，像瀕死的人抓住浮木。

沈清秋心軟了。

但只是一瞬。

王爺，她用理智壓下情感，我們該談正事了。

什么正事？

合作。她說，將軍府要倒，但我能撐住。條件是，你解了連心蠱。

解不了。

那就告訴我，她直視他，這蠱，到底是連什么？

蕭臨淵沉默很久，久到窗外更夫敲了三更。

連命。他說。

怎么連？

我死，你死。你死，我瘋。

那現在，她舉起玉佩，它裂了，是不是說明，我們的命，也裂了？

蕭臨淵看著那道裂紋，第一次，露出了恐懼的表情。

不……他喃喃，它不能裂……

他抓著玉佩，像抓著救命稻草，沖出了雅間。

沈清秋沒追。

她坐在原地，看著退婚書上的血字，慢慢干渴，變回黑色。

第九十九次，她輕聲說，還是這么狼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