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?”她問。
陸兆和頭也沒回,把水龍頭關了,“把你的螃蟹拿出來,放到這里面。”
他好像真的很認真在處理螃蟹的事情,白葡沒再扭捏,捧著盒子進去。
桶里只放了薄薄一層水,所有的螃蟹放進去連殼都沒有淹過。
她不由抬頭望著他,“水是不是太少了一點?”
“你懂還是我懂?”陸兆和說話的同時,垂下了目光。
她又是蹲在那里的姿勢,背很薄,巴掌大的臉蛋上一雙眼睛最為醒目,此刻正懵懂的朝他望著,多了幾分清純。
白葡是在聽到他說話時,才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有些詭異。
衛生間沒那么大,他們不可避免的站的很近,她蹲著,他站著,就導致她一抬眸眼前便是他的……
趕緊將目光從他的某些部位收回,下一秒兩只胳膊被人一抬,人已經被抱在了洗手臺。
陸兆和欺身而上,“幫了你的忙,準備怎么謝我?”
白葡睜大眼睛,“分明是舉手之勞,而且是你自己開口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樣,我從不義務勞動。”陸兆和一手撈過她的后腰,另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,不老實的微微摩挲著。
白葡的視線里能看到他筋骨分明的手,骨節修長勻稱,完美戳中她的審美狙擊。
他的臉也是無可挑剔,偏偏人是個無賴。
她掙扎著要下去,“那我螃蟹不要了,就當我沒來過。”
話音剛落,外面突然傳來的聲音,是Lily在說話,“陸總?”
白葡一驚,掙扎的動作下意識停了。
陸兆和看她受驚微顫的眸光,唇角勾了勾,壓低的聲音從喉間滾出,“老實點,不然你猜她看到我們倆在休息室里會怎么想?”
還能怎么想,夏妍剛跟去濱城,江臨才來過公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