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倆區別就大了。
但恐怕全公司只有陸兆和知道真相。
當然,他也是最不可能告訴她的人。
白葡往后一倒,看著陰沉的隨時要落下雨來的天空。
毀滅吧,累了,趕緊的。
一下午,她的心情同樣憋悶。
到下班時間,找了個常去的龍蝦館準備好好吃一頓,安慰安慰心情。
江臨的電話打來時,她正在等餐。
隨口找了個理由,“我和同事聚餐呢,不知道什么時候回去,你先吃吧。”
“是么,那要不我一起過去,正好認識一下你們部門同事?說話我該請她們吃個飯的,這段時間忙項目,一直沒有機會。”江臨聲線溫柔,話里帶著試探。
他若是來了,這頓飯和泔水有什么區別?
白葡果斷拒絕,“別吧,她們都沒帶家屬,我帶怪尷尬的。下次有機會我再介紹你們,先不跟你說了啊寶,我們開始了。”
她說著,就掛斷了電話。
趕緊往后挪了挪屁股,給正過來上菜的老板騰位置。
另一邊,江臨的手機開著免提,發出嘟嘟的聲音。
他也點了掛斷,才苦笑著對對面道,“你聽到了吧,白葡最近真的有些不太對勁,或許你說的沒錯,是我太相信她了。”
宋勵坐在那里,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擺著幾瓶高檔洋酒,還有幾盤擺盤精致的菜。
他拿著杯子晃了晃,嘖了一聲。
白葡剛才的話他確實聽在耳朵里,擰眉道,“照你這個意思,白葡從去了這個公司上班開始就對你越來越冷淡?而她直系上司還剛好是陸哥?”
江臨咽下去一口酒,悶聲點了點頭,“嗯。”
他活脫脫一副為情買醉的模樣,宋勵猶豫再三,開口道,“這不對啊,你這意思不就是懷疑白葡和陸哥有什么么?在北薩的時候我倆就分析過,這不可能啊。”
江臨自嘲的一笑,笑得有些勉強,“有什么不可能的?”
“不是你自己說的么,小白葡壓根不是陸哥喜歡的類型。”宋勵說得斬釘截鐵,“更何況陸哥明知道白葡是你未婚妻,兔子還不吃窩邊草的,他不是那樣的人!而且,據我所知,陸哥近些年一直單身,那些所謂的女人其實都是道聽途說,我們誰也沒見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