鋼筆呈白玉色,在光線下泛著清幽的光澤,質感很好。
他拿到手里握了握,分量卻和一般鋼筆有些差異。
白葡的話只能騙騙小孩子,巧合的撞見會議室,又巧合的丟了鋼筆。
種種巧合碰到一起,只有一個解釋,那就是蓄意為之。
鋼筆?呵。
在她眼里,他是個弱智?
居然對他說這樣低級的謊話。
可,她的手里究竟有多少云盛和成川的秘密?
這支所謂的‘鋼筆’在那天究竟又被幾個人經手過。
幾個問題縈繞在心頭,陸兆和深眸微瞇,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點收緊。
辦公室的氣氛越發凝重起來。
……
白葡拿過工位上的水杯灌了兩口。
涼水入肚,緊張的燥意頓時消去了不少。
她抹了抹嘴,身體松懈坐下來,盯著陸兆和辦公室,無聲瞪了一眼。
這個老狐貍。
既從她這里摸清了事情經過,又警告了她別再摻手。
之后他就算是要隱瞞包庇也不是她能決定的了。
而她又不能不說實話,不然哪一點出了紕漏對不上,他一定會懷疑她。
白葡努了努嘴。
包括監控,她也懷疑是不是陸兆和故意說壞了的。
明明白天和晚上她都觀察過,紅燈都亮的好好的啊?
明明有很多反駁的點,但一個都沒法舞到正主面前。
她是不可能不再插手的。
那天的兇手,她一定要親自逮出來!
正想著,后頸突然一涼,抬頭望去,陸兆和辦公室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開了,他就站在門口,意味深長的冷凝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