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個模子哥被抬走后,就再沒回來。
現在所有的壓力都集中在我身上,幾個富婆們輪番上陣,變著花樣地灌我酒。
說來也怪,明明是第一次來這種高檔會所,我卻出奇地鎮定。
或許是在送外賣的日子里,早就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,從寫字樓里光鮮亮麗的白領,到深夜買醉的都市男女。
王秋雅給我遞來一杯酒:“你要是不行就裝醉,后面的事情我來處理。”
沒想到王秋葉還這么心我:“沒事,我有分寸。”
李太湊近我摸著我的腿:“小帥哥,你比那些繡花枕頭有意思多了。”
“李太抬舉了。”我笑著喝了口酒,眼睛卻一直盯著茶幾上越堆越高的鈔票。
五萬塊,夠我送大半年的外賣了,但想拿走還得繼續陪她們玩下去。
包廂里的音樂突然換成了曖昧的藍調,在酒精和起哄聲中,不知誰推了我一把。
我一個踉蹌,順勢將王秋雅摟進懷里。
她竟主動仰起臉,這個投訴過我的女人,此刻正溫順地閉著眼睛。
我聽見李太在拍手大笑,其他富婆們也跟著鼓掌起哄:“秋雅終于開竅了!”
“小帥哥好福氣啊!”
過了好一會兒我才松開王秋雅,再繼續下去恐怕真要失控了。
轉到白潔那邊時,她已經醉眼朦朧。
白潔拿著酒杯靠在我身上,香水混著酒氣直往我鼻子里鉆:“小哥,我這沒有賞錢給你。。。”
她故意挺了挺身子,“讓你占點便宜也不是不行。。。”
包廂里的溫度似乎突然升高了幾度。我余光看見王秋雅正盯著這邊。
我端起酒杯碰了碰白潔的杯子,巧妙往后避了避:“姐姐喝多了,這酒我替您喝。”
說實話,整個包廂里除了王秋雅,就數白潔還算有幾分姿色。
她微醺時眼波流轉的模樣,確實讓人心癢。
但王秋雅的眼神一直盯著我,我也只能規規矩矩喝酒,沒敢伸手。
酒過三巡,王秋雅突然起身拉起我的手腕:“走了。”
我立刻順勢把茶幾上那疊鈔票用外套兜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