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生在國內的那些荒唐事自然也落入了江清然耳里。
但對江清然來說,那一切都已經是過去式了,與她也毫無關系。
無論薄晏修做了什么或是說了什么,她都不會再去在意。
結束工作后,她看見沈寒琛的車就停在不遠處,他親自下車,拉開車門邀請她,仿佛怕她會突然逃跑似的。
時至今日,江清然還是覺得現在的生活有些不可思議,在沈寒琛的幫助下她來到一個陌生的國度重新開始新生活,每天過著朝九晚五的日子,才發覺過去五年的自己過得比自己想象得更加狼狽。
她永遠都會記得剛到這里還不適應時,沈寒琛默默地照顧她,他從不問她究竟在那里發生了什么事,也不會用情緒激她想起不好的往事,卻會在她需要的時候陪在她身邊。
“今晚有個應酬,還得麻煩你到時候開車送我回家。”
沈寒琛把甜品送到江清然手里,江清然看了眼,是最近非常火的一家店,排隊兩小時以上才能買到。
他……是特意為了她去買的嗎?
江清然心跳有些加速,恍惚間想起兩年前第一次見到沈寒琛時的場景。
沈寒琛是薄晏修的好朋友,至少她認識他時,他和薄晏修還沒有決裂。
那次在包間,薄晏修突然接到林笑情況不好的電話,把她一個人落在那里,后來沈寒琛堅持送她回家,車內光線昏暗,可她知道他的視線一直落在自己身上。
也是那一次,他問她:“他對你這么不好,你何必非要把自己綁在他身邊?”
江清然只是無奈地笑笑,別人是不會懂她怎么想的。
本就是她欠薄晏修的,所以無論薄晏修怎么對她,她都不會有怨言。
那時的江清然,只一心想著要替母親贖罪,要和薄晏修兩清,可薄晏修用行動一次又一次告訴她,他們之間絕不可能兩清。
后來薄晏修和沈寒琛因理念不合,兩人鬧翻,也是那晚,薄晏修又折騰江清然,逼她在他那些兄弟面前跳脫衣舞。
那天沈寒琛也在,與他四目相對時,她清晰地看見沈寒琛眼里的厭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