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哎哎,痛痛痛。。安安沒說完,就被蘇晴一把揪住耳朵。
前幾天你才說你家祖傳練武的。。。。再胡說。。。。
姐姐,這那你就不懂了吧,正所謂藝多不壓身,我家祖上練武的,兼職捉鬼,這很合理吧,除了這些,你看嗷,我家還殺過豬,打過獵,說出來你可能不信,我爺爺對行醫救人也有幾十年的造詣。。。。
“你越說我也感覺,你家祖上是跑江湖的騙子。。。”
姐姐這話。。。。以前亂世之中,誰還不是有啥吃啥呀。。。
蘇晴想了想,這話倒也對,看著安安認真的眼神,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點了點頭:“好吧,我把她的聯系方式給你。不過你一定要小心,這個案子很危險。”
“放心吧,晴姐,我會小心的。”安安說道。
蘇晴掏出手機,在通訊錄里翻找片刻,將一個備注為“林薇”的聯系方式推給了安安:
“這是我同學,她在當地刑偵隊工作,性子比較急,但人很靠譜。你加她的時候備注一下,就說是我朋友。”
安安飛快存下號碼,指尖在屏幕上頓了頓:“晴姐,你同學那邊除了死狀奇怪,還有沒有別的異常?比如案發時間、地點有沒有規律?”
“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,”蘇晴端起杯子抿了口茶,眉頭又微微蹙起,“只聽她說頭幾起案子都發生在老城區的拆遷區,后來又跑到了城郊的廢棄工廠。而且……”她壓低聲音,“有目擊者說,半夜見過黑影在房頂上飄,速度快得嚇人。”
安安指尖在桌面上輕輕敲著,心里已經有了些模糊的判斷。
飛僵的可能性不大,徐福那只已是千年難遇,哪會這么巧又冒出一只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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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能吸干人精氣,還能在夜間疾行,多半是邪物作祟。
“對了,”蘇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,“她還提過,受害者脖子上都有兩個細小的牙印,像是被什么東西咬過,但傷口邊緣又結著層黑霜,法醫都查不出是什么造成的。”
“黑霜?”安安眼神一凜。尋常邪祟吸食精氣,傷口多是焦黑或青紫,帶霜痕的倒是少見,莫不是與陰寒之氣有關?
兩人正說著,窗外忽然飄過一片烏云,天光驟暗下來。
靠窗的位置瞬間涼了幾分,安安下意識抬頭,瞥見對面樓頂的檐角處,似乎有個灰影一閃而過,但是片刻之后沒了氣息。
感受到了京都上空那渾厚磅礴的龍氣,安安便不再關注。
“怎么了?”蘇晴見他神色不對,順著他的目光望出去,卻只看到灰蒙蒙的天空,“外面要下雨了嗎?”
“沒什么,”安安收回視線,端起飲品喝了一口,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。
蘇晴沒再多問,只是拿起一塊蝦餃放進安安碗里:“先吃東西吧,涼了就不好吃了。不管那案子多棘手,你也別太較真,實在不行就別摻和,安全最重要。”
“知道啦晴姐,”安安沖她笑了笑,夾起蝦餃塞進嘴里,“你就放心吧,我這人惜命得很,而且我還沒結婚呢,哪里舍得死嗷”
“你才多大,天天想七想八的。。。”
說真的啊,姐姐,如果能娶到你這樣的大美女,就算馬上死掉也愿意嗷。。安安不著痕跡的調戲了蘇晴一把。
蘇晴俏臉一紅,輕啐了一口:“沒個正形,好好說話。”
嘴上雖是嗔怪,但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,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,某個時刻,他覺得這個小弟弟正義爆棚。
安安嘿嘿一笑,不再打趣,埋頭繼續吃點心,可心思卻早已飄到了那湘西的詭異案子上。
他心里琢磨著,這帶黑霜的牙印,還有那如黑影般飄忽的身影,究竟是什么邪物能有如此手段?難道是某種修煉了特殊邪法的精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