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兩滴馬尿就裝上了。
賀霄和萬莫霆對視了一眼,上前,還沒靠近,就被裴青序冷冷一掃。
“滾遠點。”
賀霄擼了擼袖子,氣毛了。
連話都不想跟他說,轉頭對著江聽芙:“妹妹,他大半年沒碰過酒了,一喝就……”。
賀霄用手指點了點腦門。
他繼續說:“反正都扶到門口了,就麻煩妹妹你再把他扶去坐著吧,不然等下我怕我忍不住跟他打起來。”
年向曦捂著嘴笑,懂事地松了江聽芙的手。
包廂很大,響著音樂聲,一旁看戲似的眾人聽得云里霧里,更摸不著頭腦了。
“我怎么看不懂了,敢情不是舊情復燃?是裴總借著酒勁刁難江聽芙?”
“刁難?那裴總剛剛不是沖出去接她嗎?”
“不是說喝多了嗎?萬一是急著上廁所呢……”
“拉檔里了也沒這么急吧……”
說到底,在場大部分人是不大相信兩人會有什么舊情復燃的事。
京市都知道裴江兩家是長輩指婚,先前裴青序和江聽芙都沒交集,更別提離婚后還鬧得滿城風雨。
舊情復燃也得先有情啊。
要真能舊情復燃,那為什么江氏破產時,裴家連拉都沒拉一把?
這便是實打實地不合。
“話說是誰把江聽芙叫來的,我聽她這話,好像是臨時才知道的吧?”
不知是誰問了這么一嘴,八卦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禾圓圓身上:“禾圓圓,你之前跟江聽芙走得近,不會是你叫來的吧?”
禾圓圓緊盯著那邊兩人的身影,聞言才慌亂回神,連忙撇清關系:“我有跟聽芙提過,但她當時說她不會來的,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又來了……”
禾圓圓也是和眾人一樣疑惑的神情。
見她不像做假,剛才發話的趙琴才從她身上收回目光,轉而投向江聽芙:“那你跟她怎么說的?”
她的語氣有些高高在上,擺明了不大看得起禾圓圓。
禾圓圓抿了抿唇,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:“我說是左少生日,大家都在,還有……裴總也在。”
“呵!”趙琴冷笑,“難怪,她這是破產沒轍了,才想起回頭傍裴家這棵大樹,真夠不要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