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答應你,這個月底就把韻韻送走嗎?”
“一個蛋糕而已,我讓人重做就是了。”
傅晏升這句話徹底擊碎他在我心里的形象。
我愛的傅晏升,從來不會把我的事當成“而已”。
那天傅晏升不是一個人回來的,他副駕上還坐著柳韻韻。
“你早點睡吧,我還要帶韻韻去中心廣場看晚會。”
丟下這句話,他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外面天冷,傅晏升出門時柳韻韻正靠在車窗邊等他。
傅晏升眉頭緊皺,說了什么話,像是責備,卻滿眼心疼地把圍巾給她戴上。
親眼見到傅晏升看柳韻韻的眼神,我才知道,原來他說的無可救藥,是真。
就像十八歲那年他在籃球場上意氣風發,第一眼見我就深深入了迷。
整整十年過去,我再次在傅晏升眼里看到這種入迷,竟然是他對公司新來的小實習生。
柳韻韻年輕漂亮,剛來公司時干勁十足,大放厥詞說要在一年內坐上總監的位置。
她扎著馬尾辮青春張揚有活力的樣子,像極了我在啦啦隊當領舞的時候。
也是在親眼見到傅晏升如此疼惜柳韻韻之后,我才知道,我跟他,徹底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