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出去,文秀又給齊洛做思想工作。
她的建議,當然是除了幫她還債,還拿出十幾萬來做彩禮,堵她父母的嘴。
她可以寫一張100萬的欠條。
她說自己才二十五歲,就按照六十歲退休來說,她還能打三十五年的工,那三十五年,一定可以把一百萬給還了。
什么生育價值,陪伴價值,家務價值。
那都是齊洛白賺的。
至于齊洛能不能拿那一筆錢出來,她覺得應該是可以的。
她聽說過齊洛家里的情況,有價值百萬的車,還有兩套房子,其中一套還是恒科園的房子。
父母雙職工,都有退休工資可拿。
手上又還有著三十萬的存款。
把車子賣掉,大不了再把那一套恒科園的房子賣掉,就可以湊夠這100萬了。
她很體貼的跟齊洛說:
“我這個人沒有那么嬌氣,不一定需要住新房子,大房子,就住那種老破小也可以,我不會介意的。”
齊洛心想:“你不介意,但我介意。”
他只說自己需要考慮。
這一家子將脫貧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,也沒有去催促他。
反正有麻將可打,也不著急。
文爸全程沒怎么說話,就坐在他老婆后面看牌,偶爾附和一兩句,無非是“彩禮肯定是要的”。
如此,又打了一局麻將。
這一局,文秀輸了,一個人輸三家。
打得倒是不大,算了一下,也就輸了三十幾塊。
她笑著對齊洛說道:“這一局牌我本來不會輸的,就是要跟你談結婚的事情,分散了精力,這里面也有一部分是你的原因,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錢給出了?”
齊洛呆了一下:“還有這樣的說法嗎?”
看了一下時間,離完成半個小時相親還剩下五六分鐘。
這時間也過得忒慢了一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