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讓人絕望的場面,末日般的景象是此刻最好的寫照,哪怕是此刻抓著蘇棖衣領的粗獷男子也不由自主吞了口唾沫,凝重地看著天花板外。
風在此刻就像是利刃,天花板縱然是材質非凡,此刻也被剮蹭出刺耳的風聲,這不像是風聲,倒像是利器切割鐵器一般的動靜。
只不過恐懼來的快去的也快,天空的恐怖很快就飛遠了,頭頂的動靜也很快就平息。
這讓許多人都松了一口氣。
粗獷男子的注意力放回到蘇棖的身上,手上再次一個用力就又將蘇棖的衣領拽起來,搞的好像這么扯衣領不會壞一樣。
“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。”粗獷男子惡狠狠地盯著蘇棖:“你也看到了吧,那就是我們進出空洞的底氣,我相信你會做出好的選擇。”
蘇棖咽了口唾沫,雖然心里很看不起這個混社會的,但是被這么一個大個子就這么單手拽起來,說不慌都是假的。
腦袋里面的記憶此刻很簡單地出現在了蘇棖的腦海里面,也沒有什么特別復雜的記憶,蘇棖接收的很快。
或許前身的腦子比較簡單?
“現在,告訴我這個女的是誰。”
粗獷男子將蘇棖摔在地上,指了指不遠處的粉發女子,語氣不善地向蘇棖發問了。
蘇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粉發女子,看這熟悉的裝扮,這會兒哪里還不知道這是誰。
大名鼎鼎的對空六課的月城柳啊。
只是不知道前身是怎么生活的,居然連每次幾乎都能夠上新聞的月城柳都不知道,難道說是個只會手沖的肺霧?
不對,面前的這些人都不知道,看來事情還得另說。
混亂的思緒先放到一邊,蘇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應付這個大個子。他幾乎在一瞬間就準備好了措辭:
“我是叫你們請過來,請過來好不好?誰想到你們會這么抽象啊!”
“你有說請過來嗎?”粗獷男子一時間還沒有意識到問題,竟然還懷疑起了自己的記憶。
蘇棖的腰挺得更直,騙傻子自己可沒有什么壓力:
“你們知道這是誰嗎?你們知道嗎?”
粗獷男子聞言也沒有再糾結自己的記憶,而是看向蘇棖:
“不知道,我不是才問你嗎?”